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策妄阿拉布坦的行為解釋一下:首先策抱有目的堵了胤祚兩回,第一次是刺探激噶爾丹之死,第二次是關於火器,老六因此對策起了防備心,同樣在知道曆史上策不是省油的燈,就有除掉對方的意思,恰巧在這個時候策硬帶老六去打獵,還是康熙準許之下,這是次機會,且策隻帶了一名隨從。帶得人如果太多會令老六起疑,人少才方便下手,如果老六不想去,完全可以在坐到馬背上後大喊一聲,營中的禁軍不會不管,策的目的也將泡湯,正因為時機卡在點上,老六順水推舟,策不是沒有準備後手,他此前帶來的人已經分批出營,埋伏在打獵途中,真的不是降智,策為了增加勝算出其不意強硬帶老六去打獵,這樣一來他以為老六沒準備會任他拿捏,可能是這部分沒有寫詳細,造成了誤會。關於福全,曆史上噶爾丹一戰中確實延誤了軍機把人放跑了,(才有三征噶爾丹的事),因此被康熙降罪,不是我無腦胡編有參考資料,如果還有疑惑,評論區留言。感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哦,還有大阿哥,曆史上能說出‘今欲誅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的話你覺得這個人聰明嗎?(人的性格是矛盾的,有利可圖即有奶便是娘,去求老六不過是看到當下的舉措能夠最大的獲利,以後再說以後的事,也可以看成病急亂投醫)康熙斥責大阿哥為‘亂臣賊子’:不諳君臣大義,不念父子至情,天理國法皆所不容。這不是我編的有據可查。小說的主角是老六,其他人的形象構造不太立體,實在是文筆有限,側重點不同。
福全醒來左半邊後腦勺連著脖子即僵又痛, 整個人處在分不清狀態的邊緣,要不是第一眼看到活生生站在他麵前的六阿哥,真以為是做了一場滑天下之大稽的夢。
“除掉我的動機是什麼?”胤祚開門見山單刀直入毫不廢話。
“你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福全不是蠢貨, 挨那一下子讓他衡量出六阿哥的力量有多斐然, 他一個習武的成年人卻被一個十歲的孩子打昏在地, 天底下沒有這樣的事。
“快說。”胤祚不耐煩的催促。
福全歪過身子一手撐地想要站起來,仰著頭看人脖子受不住。
胤祚一腳踹過去:“少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可不跟你瞎耗。”
福全重新倒在地上胸口鈍痛爬不起來,死死看向變了個人似的六阿哥,問出可笑的話:“是人是鬼?”
“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說我也能大致拚湊出來。”胤祚其實沒多少好奇心,尤其對麵致他於死地的敵人, 斬草除根才是硬道理。
福全一臉嚴肅道:“你不該指責皇上做事不妥當, 皇上即是你的阿瑪又是一國之君,你的行為無異於是在挑釁皇權。”
“冠冕堂皇, 理由完全不充分,再給你一次機會。”打死胤祚不信福全說出來的鬼話,之前他因氣憤是對康熙言語上過分了, 明明是康熙的疏失差點要了他的命,不發火難道讓他當聖人?
福全深吸一口氣:“你的言行舉止無形之中在左右皇上的判斷。”一個可以動搖君心的人,比之太子不逞多讓,一旦長大成了氣候,威脅的不光是太子的地位,很有可能再造一個玄武門之變。
胤祚從福全眼睛裏讀出了一點可笑的隱喻:“你做的錯事還不興皇阿瑪去查,要知道上位者的疑心病之重,誰給你的信心看出皇阿瑪受我操控?”當真可笑至極。
“不要為你做過的蠢事套上正義凜然的殼子,心髒的人看誰都髒, 好了話就聊到這裏。”胤祚看了一眼壓抑的天空,嘟囔了一嘴,“幹打雷不下雨不如早點散去。”
福全瞬間察覺到死亡的威脅,沒人想死他也一樣,“人都走了,你又沒代步工具,追不上前麵的隊伍,馬上就要下大雨,天一黑伸手不見五指,野外到處可見凶猛的獸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