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陽扶桑看著坐在屋子的人,看模樣,是道士的打扮,他不會以為自己是什麼妖孽吧!就自己樹的真身,在他們眼裏肯定是樹妖。
等等,這個道士看著挺和善的,“道友半夜來我房間幹甚?”陽扶桑的問話明顯文縐縐,並沒有帶著惡意。
那道士也十分的鎮靜,坐在桌前,見陽扶桑從窗戶處進來,說了剛才的話後,起身行禮,“深夜打擾道友,實屬不該,隻是貧道實在是有求與道友,才夜訪閨房。”
陽扶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桌前的道士,敢情你知道這是女子的閨房,還半夜闖入,你故意的吧!今日抓了一隻惡鬼,心情不錯,本族長就不與你計較。
“道友夜訪所為何事?”陽扶桑坐床上的一會功夫,將對麵的人看了一個遍,才起身坐至桌子處。
道士雙手抱拳放在胸前,“我,我想請道友幫忙,前些日子我遇見了一隻狼妖,無奈貧道術法太低,並不能將其捉拿,今日看見道友與冥界的鬼差相識,才夜闖深閨,還望道友見諒。”
見諒?怎麼原諒,但是人家也是為了捉妖才如此,好了好了,陽扶桑你想什麼呢!陽扶桑努力按壓自己的情緒,但臉上依舊很平靜,“那個,你在哪看見我,我與冥界鬼差在一起了?”
“我晚上在下麵睡覺,睜眼便看見了道友從窗戶上飛下,與冥界的鬼差相約出了城。”李道士將自己的所見一一告訴了陽扶桑,要想別人幫忙,必然是要以誠相待。
“嗯。”陽扶桑打了個哈欠,“那個今日有些困了,你說的這事容我考慮考慮,道友請吧!”陽扶桑揮手,打開了剛才自己飛進來的窗戶。
李道士愣在了原地,“今日卻是太晚了,在下便不打擾姑娘休息,姑娘若想好了我再來尋姑娘。”李道士朝著窗前走去,走到窗前,李道士停住了腳步,轉身說了一句,“姑娘,那狼妖以年輕女子為修煉的來源,城中已經有很多姑娘······還望道友相助,在下及全城女子多謝姑娘。”
好你個李道士,剛才說的是一副極有誠意的樣子,可轉眼就喚我姑娘,重點是後麵狼妖專挑姑娘下手,哼,就這點,本族長就不想去幫忙。
陽扶桑見李道士翻窗而下,立即施法關了窗戶,自己則躺在床上。
這李道士既然能看見黑白無常倆兄弟,說明他的術法修煉的還是可以的,區區一個狐妖而已,怎麼就抓不住呢?還來找自己幫忙,難道是欺負我剛來人間不久。
得了吧!陽扶桑,你自己找個鏡子照照,你這樣子像是被欺負的嗎?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被欺負。
不管了,睡覺,管他什麼狼妖,李道士還有姑娘的,睡著了就不用操心了。
睡醒後的陽扶桑,聽見外麵有敲鑼打鼓的聲音,聽著聲音裏還有哭泣的聲音,正巧碰見了冬生上來送熱水,陽扶桑便多問了幾句。
“冬生,這外麵怎麼有送葬的,昨日也有,可是城裏有什麼事嗎?”陽扶桑坐在桌前,喝著冬生送來的茶。
冬生站在旁邊,“姑娘,你這樣漂亮還是別出門了,你要什麼便吩咐我去買就行。”冬生的言行裏露出了害怕。
“可是有什麼妖物?”陽扶桑看著冬生說道,見冬生害怕的神色,陽扶桑又說道:“放心,我是修道之人,不怕這些的。”
“既如此,我就給姑娘講講。”冬生說完出門左看看,右看看,才進屋很小聲的說道,“城裏最近一直有年輕的姑娘消失,消失之後過兩天屍體便出現在城外的樹林,官府都沒有查出來,有說是采花賊,也有說是妖物,這都六個了。”
陽扶桑聽冬生說的,這好像不是采花賊可以幹的,“那這些姑娘都有什麼特征嗎?”
冬生搖頭,“這個並不知道,所以街上還有女子,隻是她們都扮成婦人模樣。姑娘,你若出門,可以用這樣的方法。”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修道之人,若真是有妖,遇見我也是它倒黴。”陽扶桑想起上次圍攻她龜屋的那群妖,嘴角笑笑,才發現冬生一樣的眼光看向自己,“冬生,這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對了,窗戶那的花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