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別碰她!”予非見著無極仙門弟子極其粗魯的對著予桑,他又幻出了自己的長劍。
“予非!”盛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這裏,可是控製你師妹命的地方,你最好認清事實,你若動手,你師妹還要嗎?
師妹當然要!
予非收手,看著盛世。
盛世一臉的興奮,這一次,他贏了,雖然不怎麼光彩,但足夠贏他,便可以了!況且,大丈夫行事不拘什麼小節,隻要能贏便行。
“放了她!我任由你處置!”
“師兄!不要,不,不要!”予桑在予非的對麵,一直搖著頭,她不能因為自己而傷了自己最愛的師兄,也不能連累了他!
“好!”盛世合上了手中的扇子,說道,“這樣吧!你先斷了自己的筋脈,反正等會你是死人了,這些筋脈留著也沒有什麼用!”
“你!”予桑在盛世的一旁,由著捆仙鎖捆著,還有那兩個紫衣弟子看護著,他們的劍架在了予桑的脖子上,稍有不慎,予桑的性命便沒了。
予非的心中,她身上的傷雖不能活上幾年,但自己可以同她一起過日子,現在,就算是用自己的命來換她活著,怎麼都是值得的。
“師兄,不要,你別答應他,我,我。”予桑情急,朝著旁邊的劍上撞去。
“攔住她!”盛世發現了予桑的舉動,急忙下了命令,讓他身邊的紫衣收回自己的劍,若是沒了她,予非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更別提幹大事了。
有予桑在手,一切都好說。
對麵的予非見著予桑的模樣,心裏懊惱,師妹,我本想給你一個遮風避雨的場所,不曾想給你帶來了這些橫禍,我,這樣的情況我不許。
不就是自斷筋脈嗎?好,我答應你。
予非扔下手中的長劍,左右手同時施法,一道金光從予非的手中閃現,接著分成了兩小束。
“予非,你若是有什麼舉動,我可不敢保證你見到的予桑姑娘還喘著氣兒!”盛世的話,句句在提醒!句句在威脅。
手中的金光本是衝向盛世,他這一說予非停了停,隻要她活著,自己怎樣都無關。
兩束金光分別襲向予非自己的手臂,緊接著,一陣筋脈斷,骨頭折斷的聲音出現在這個小院中,予非的兩隻手,沒有了筋脈的支持,空蕩蕩,軟飄飄,裝在袖中。
院子四下寂靜,靜靜的聽著予非的雙臂筋脈盡斷的聲音。
“師兄!”
“師兄!”
予桑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從予非開始施法,她的眼淚便一直往下淌,就像湖水泄水一搬。
“師兄·····”
幾家歡喜幾家愁!予桑哭成了淚人,盛世卻開心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好!”扇子同左手的擊合,發出清脆的一聲,這一聲正是盛世的心情,“予非,如今你雙臂筋脈斷筋,我看你如何逞能!來人,上!”
盛世一聲令下,四周的黑衣人上前,圍住了予非。
黑衣人的手中,刀劍冷冽,在光下發出陣陣的寒意。
盛世說的對,沒有了雙手,如何能使得了他的劍,更不能施用術法,這些黑衣人,他們手中的刀劍,怎樣都會傷了予非的。
“師兄·····”
予非想動手,盛世走到予桑的麵前,手中的紙扇前端出現了幾支匕首,支支指向予桑的脖子。
這一次,予非還是收了自己的心思。
黑衣人上前圍住予非,他們手中的刀劍高舉,在等待著盛世的命令。
“先揍他,狠狠的打一頓,缺胳膊少腿什麼的都可!”
接到命令,黑衣人收起來手中的刀劍,揮起了自己的拳頭,踢起來自己的腳,還有自己的巴掌,這些落在了予非的身上。
隻聽見,一陣陣的擊打聲,還有很多的巴掌聲。
這一次次的聲音,予桑聽著心裏揪著的疼,師兄,師兄,你為什麼傻?我本就是一個活不了多久的人,你為我如此,不值得!
不值得!
不,不,師兄,我們說好了要一起過日子的,還有,我們要一起幹很多的事情。
予桑的心,裏麵都是予非被打的聲音還有畫麵,這個場景是她今後數年的一個噩夢。
“盛世,你個卑鄙小人,盛世,你個無恥之徒!別讓我出去,出去之後,你的這些作惡之事,我定舉報,還有,將來殺你!”
予桑的話,無非是為了激怒盛世。這一次盛世並沒有忍,他的性子之前忍住予桑,是為了讓她來威脅予非,現在的予非,這麼多的黑衣人動手,予非怕是早就不能行了,予桑要的也沒有什麼用了。
盛世念動予桑身上的捆仙鎖,不斷加緊捆仙鎖的力道。
啊!
念動咒語的盛世突然大叫一聲,予桑身上的捆仙鎖的速度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