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樹幹上的予桑,收回了手中的破塵劍。
“看來,合一峰的禁地也不安靜了!是該加強,加強了!”
合計著他們下山的時間,予桑伸手,在胸前凝聚成決,閉上雙眼。
轉眼間,一道光幕出現在合一殿的後方,將整個禁地加固一次。
“如此,就安靜多了!”
拍拍手,端起了放在旁邊的茶壺,繼續喝著茶。
酒雖好,貪杯了就要多喝水;情雖深,多要了便要分離刻骨。
月光之下,予桑閉著雙眼,躺在樹幹上,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幕。
從未言山上下來,她的腦袋有些模糊,想著吹吹風,清醒清醒,不料腳下的破塵劍有些不穩。
在破塵劍上閉了閉眼睛,她便感覺到身體迅速的往下落了落。
啊!啊!啊!
一陣尖叫,嚇飛了雲隱山上的飛鳥,而予桑好巧不巧從劍上掉了下來。
“破塵!我就眯會眼的功夫,你怎麼就掉了下來呢?”予桑揉著掉下來時崴了的腳,邊揉邊說,“你說你,你給我扔哪裏了?嚇到了山上的弟子怎麼辦?你說你哦,師,師兄,六師姐,你們······”予桑揉腳的手迅速捂上自己的眼睛,“我,我怕什麼都沒看到,你,你們繼續!”
予桑抬腳,準備起身離開,卻聽見了身後六師姐予欒哭啼啼的聲音。
“師兄,十二師妹都看到了!怎麼辦?怎麼辦?我的名聲全毀了!”
喝了酒的予桑,腦子裏昏昏沉沉,剛剛一摔清醒了不少,聽見予欒說的,原本從天上掉下來的火氣瞬間點燃!
“怎麼辦?”予桑回頭,朝著兩人走去,“怎麼辦呢!要不,我娶了你?”
予桑走到衣衫有些不整的予欒麵前,“六師姐,我是女子,就算看了你又何妨,再說了你,你們,”予桑指了指旁邊的三師兄予非,“師兄是男子,他看可以,我一個女子倒不行了?況且我又沒看見多少,隻是你露了一邊的肩膀而已!說不定是你自己想快些同我師兄成親,故意為之呢!”
“夠了!予桑,別仗著你是我親師妹,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予非在一旁,聽著予桑說的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你給你六師姐道歉!”
“道歉?”予桑用力,甩開了予非的手,“要我道歉,她道歉?”予桑指了指自己又指向予欒,“做夢!我隻不過偶然掉了下來,撞見了你們苟且,她威脅我,還讓我道歉?”
予桑捏著拳頭,朝著予欒走去,“我雖忘記了過去一些事情,但是我記得六師姐你,你之前可不是這樣,怎麼有了我師兄撐腰,就來欺負我?”
“予桑!”予非急忙忙喝住了予桑,打出了一掌,那一掌好巧不巧,打到了予桑的傷口處,予非的掌力用了七成,而予桑活生生的用自己的身體接著。
一掌落,傷口泛血。
掌力太強,予桑身子雖沒事,身上的衣服卻震的動了起來。
衣玦飛舞,衣領敞開,露出了予桑的右肩,右肩潔白,同身上的白衣融為了一體,右肩中間偏左下的一處地方,一個金紅色印記映入眼簾。
予非收掌,伸手摟住了予欒,在予非懷中的予欒,看見了予桑右肩上的金紅色印記,臉色微微一變,一個轉身,伸手遮住了予非的視線,“師兄,十二師妹她,她衣衫不整,你,你不能看!”
“嗯!”
予欒的話,予欒的動作,予桑氣急,右手扶起自己的衣領,“六師姐,你可注意了,門中女弟子這樣多,師兄又有這樣的癖好!”
“你瞎說!”予欒轉身瞪了予桑一眼,“師兄,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不然數年前你下山曆練,也不會救下我還有許多被盛世那個魔頭殘害的女子!”
“盛世是誰?這個名字很熟悉,我想不起,我救過你?”予非問道。
“是,你救過我!我們不管盛世了,師兄,我們,十二她,她心狠手辣······”
“嗬嗬!我心狠手辣?我怎麼不知,要不,六師姐,你這樣溫柔賢淑,讓我拿你試試?”予桑雙手環在胸前,遮擋住自己胸前的血跡。
“師妹,你被關在合一峰多年,我終究不知道你修習的怎麼樣了,今日咱們師兄妹打上一回!”予非說著,幻出了自己的長劍,指向予桑。
“打?”予桑搖頭,她才不傻,若是真的打起來,誰輸誰贏不在乎,重要的是這裏是雲隱山,一旦打起來,他們之間的事就會被所有的人知道,而自己也吃不了半分的好。
“改天吧!我今日陪了師父喝酒,下手不知輕重!”
予桑將師父重無搬出來,予非並沒有強求下去,“欒兒,我送你回去吧!”
“師兄,她,十二她記仇,我們不能讓她,讓她說了出去!”
“說出去不是正如你的意了?嗬嗬,六師姐,你的心思我看的明明白白,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此生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