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石桌上的竹簡,蘇遊知道,這竹簡能擺在這裏,那肯定和這石室的主人有點關係。
在沒有看這竹簡之前,蘇遊也不知道這竹簡上說的是什麼東西。坐下來之後,蘇遊輕輕的展開竹簡,開始看起上邊的文字。
蘇遊看的很慢,這個東西很吃力,這上邊的文字不是我們今天經常看到的那簡體字,而是一種篆書。盡管因為專業原因,蘇遊對這個文字也認識,但蘇遊還是得一個個的認,所以很是吃力。
“吼……”
小家夥在蘇遊的肩膀上,看到蘇遊先前還好好的,怎麼一坐下來就不理睬自己了,它很是奇怪。於是也跟著蘇遊的目光,看向了擺在手中的竹簡。
小家夥知道蘇遊不說話坐在那裏沒動肯定和那石桌上的竹簡有關係,然而它卻不知道蘇遊在看什麼。
“……”
蘇遊並沒有理睬小家夥的叫聲,而是繼續看著那竹簡上的一個個字體。時不時的,蘇遊皺了皺眉頭。每一根竹簡上的字雖然不多,但竹簡很很長,最重要的是,有的竹簡上的字不知道是因為年月太久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這字變的有些模糊。
要不是蘇遊有絕對領域,上麵有的壁畫蘇遊還真的看不清楚。
“呼……”
蘇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過了許久,蘇遊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把目光從那竹簡上移了開來。
“沒想到會是這樣!”
一口氣出完,蘇遊又長吸了一口氣,良久才慢慢的說了這麼一句。
“昂……”
蘇遊終於說話了,小家夥很是高興,它對著蘇遊吼了一聲,希望引起蘇遊的注意。
“嗬嗬,你這小家夥,我在辦正事就不吵!”
小家夥這次的吼叫顯然有了效果。蘇遊轉過腦袋把目光投向肩膀上的小家夥。
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小家夥之後,蘇遊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麵前的的竹簡。
和蘇遊先前所猜想的一樣,這竹簡確實和這石室的主人有關係。從這個竹簡上,蘇遊知道了這石室的主人是誰,是誰把這些書籍挪移到了這裏,蘇遊也清楚了。
隻是,搞清楚了這一切之後,卻又給蘇遊帶來了新的迷惑。
這事情確實還得從這石室的主人說起。說起這主人,很多人可能沒有怎麼聽說過。但他那兩個徒弟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
在華夏有一部兵書叫做孫子兵法。幾千年來,無論是哪個軍事家,都會一讀這部兵書,沒讀過這兵書,你都不好意思出去和人說自己會行軍打仗。
這兵書的作者一看書名就能知道,自然是孫臏孫子。孫臏還有一個師兄弟,叫做龐涓。他們兩個雖然各為其主,卻師出同門。這師傅就是鬼穀子。
沒錯,這石室的主人竟然是鬼穀子。先前,蘇遊看到這上邊的文字時,蘇遊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慢慢的看了後邊的講述之後,蘇遊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弄錯,這石室的主人確實就是鬼穀子。
這鬼穀子為什麼會在這裏留有這麼一間石室,以及留下那麼多典籍了,竹簡上邊也講的很清楚。
曾有很多的所謂專家學者根據一些所謂的典籍研究過,大體的推測出了鬼穀子所生活的年代。一般的說法是講鬼穀子出生於公元前四百年,卒於公元前三百年左右。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還沒有華夏第一個封建王朝秦。
作為一個考古專業的學生,這方麵的東西蘇遊自然會關注一下。以前的蘇遊,也以為這鬼穀子生活的年代是在公元前四百至三百年前後。
然而,當蘇遊看完這竹簡上的東西時,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鬼穀子的出生年代確實沒有錯,確實是在公元前四百年左右。史料上有記載,鬼穀子於公元前四百年出生,出生之後,十幾歲離母而去。二十歲周遊各國,開始建功立業。
在外邊遊蕩近二十來年之後,鬼穀子才返回雲霧山隱居,教書授課,收了孫臏和龐涓這兩個弟子。很多人不知道,這鬼穀子不僅僅隻有孫臏和龐涓兩個弟子。其實在孫臏和龐涓之外,鬼穀子另外還有兩個弟子。他們就是張儀和蘇秦。
張儀和蘇秦學成之後,也辭別了師傅出山。到了這裏,典籍記載和真正事實的差別就來了。據典籍記載,鬼穀子在張儀和蘇秦學成出山的第三年就去世了,這一年也就是公元前三百二十年。
然而剛才看了這竹簡之後,蘇遊發現那事實好像根本就不是典籍上所記載的那樣。公元前三百二十年,鬼穀子與其說是死了,還不如說是失蹤了,或者說是隱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