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晞剛離開,就有幾個人抬著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放在了回春堂的大門口。
為首的婆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叫道:“掌櫃的,這裏的掌櫃的呢?”
陳掌櫃急忙從貨櫃前走了出來,這女人不像治病倒是像找茬的,皺著眉頭問道:“我就是這裏的掌櫃,有什麼事?”
“什麼事?我兒媳婦前幾過來看病,抓了幾副藥回去,吃了幾,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到底是治病的還是害人呀!把我好好的兒媳婦看成這樣?”
陳掌櫃的走出去一看,隻見木板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婦女,這女人閉著眼睛,麵色蒼白,氣息虛弱,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真以為是死人,不過即便不死,這種情況,也命不久矣。
他的記性還不錯,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婦女過來看病,可是,他很相信柳大夫的醫術,就皺著眉頭道:“我們這裏的大夫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不會你把她磋磨成這個樣子,然後故意誣陷我們吧!”
他可是知道,村裏不少這樣的惡婆婆!
那婆子明顯的心虛,眼神閃躲著道:“你放屁,我對我兒媳婦好著呢!就是你們的大夫給害的!”
完,大聲地叫道:“大家快來看呀,大家快來看呀!回春堂治死人了卻賴賬,草菅人命,敗德辱行呀!大家快來看呀,回春堂的大夫草菅人命呀!我好好的兒媳婦過來看病,吃了幾的藥,就成了這個樣子了。他們居然還誣陷我,大家可以去我村裏問問,為了抱孫子,我掏錢給這個不下蛋母雞看病包藥,可是才幾,好好的人成了這個樣子,大家快來評評理呀!”
明明是中午,可是今居然圍過來不少的人,陳掌櫃慌張地道:“你這個婆子在胡言亂語什麼,這人不是還有呼吸?哪裏死了?”
藥鋪最怕這種出人命的事,有的時候真是有理都不清,不管怎麼事化了,都影響聲譽。
“你看看她這個樣子,不是快死了,又是什麼?你們草菅人命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果然是黑心的商家。大家是不是?”
“你看看這婦人,看起來就剩一口氣了,那臉色,一看就是重病的樣子呀!這回春堂不是縣裏大夫開的嗎?聽以前還在京裏看過病呢!”
“在京城看過病怎麼會跑到這裏來?是不是聽錯了?”
“京裏來的大夫怎麼了?要是醫術好,會跑到我們這裏?一定是醫術不怎麼樣,醫德也差,才跑到我們這個地方來的。現在居然把人製成這個樣子,以後呀,我們可不敢來他這裏看病了。要去還去慈惠堂,那可是老店了,不僅醫術好,而且醫德也好!”
“是呀,是呀!我聽有個女大夫,還想著帶我親戚過來看病呢,不過醫術這麼差,我可不敢了!”
“哎呀!我親戚前兩就在這裏看病了,我回去要告訴她,讓她去慈惠堂再看看,別也吃出人命來了!”
陳掌櫃見眾人越越起勁,已經把回春堂的罪名成立了,很是生氣,正要辯駁,就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大家放心,如果我回春堂真的草菅人命,自然會負責到底的。”
陳掌櫃看到柳葉,急忙迎了過去,道:“柳大夫,你看,這婦人……”
柳葉走過去,正要看木板上垂死的女人,就被一個婆子擋住了去路,道:“你就是那個柳大夫呀!我兒媳婦,她的病就是你看的。你把我兒媳婦弄成這樣,你怎麼?”
“這位嬸子,先讓我看看這個嫂子的病情,然後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