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蘇奈麼,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我是被她整得分不清黑白的琴鍵。那隻天鵝就一直在我的世界裏哀鳴。她很會無理取鬧。她可以在我不想理她的時候跟我好幾條街,她可以給我我想要的全部。可我懂我不愛她。因為我們並沒有真正的交過心,她不理解我的想法,卻也從不和我交心。我們生活的交集也許就是她的家和我的鋼琴。
我看不清她想要的,有時候在一起又是吵架。她說過,距離產生美是對的。我笑笑,“那我們結束吧。我隻是因為占有欲而已。”她卻笑著說“我等這句話好久了。”然後轉身離開。
我試著去喜歡她接受她,但我不能接受一個需要讓我去依附她的女人。我展示我的世界給她,她隻是笑笑。
得到了就不珍惜是女人的特長。
淩鬆2006年2月14日
三粉色的蝴蝶結有它的故事
離開淩鬆的兩個月以後,聽濮陽龍給我講起淩鬆因為我和那些流氓打架的事被學校開除,轉去他們學校。聽他講如何整淩鬆。後來我才懂淩鬆是那麼想要愛我。淩鬆對濮陽龍說“我以為她會懂我的。”
他們不懂得,女生有與生俱來的傲氣。她們可以接受男生的青睞,但不可以接受青睞的消失。喜歡在愛情中虛偽是她們的特長,喜歡在愛情中對待你不理不睬是她們的習慣,喜歡在你離開後苦苦哀求是她們的手段。我不想說太多因為我也是女生。
後來的後來,原以為我忘記了淩鬆,但那天聽濮陽龍講起淩鬆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怎麼的,心裏有種酸楚。就像知道濮陽龍有了女朋友一樣。也許,我還愛他?那天,我約見了淩鬆,他還是和原來一樣,那麼冷冷的感覺。在咖啡廳我們坐在窗邊,他一直盯著窗外淡淡的凝望,直到我說小鬆。他才回過神來。“那個,上次我去參加芭蕾的比賽又得了第一呢。”我從未和他這麼說過話,突然覺得自己好討厭。“是麼。恭喜你。”他依舊淺淺地微笑。喝了口咖啡抿了下嘴。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觀察過他,突然覺得淩鬆那麼讓我無法釋懷。“那個,這個蝴蝶結送給你,是我用緞帶做的。。。。”他點頭接過,似笑非笑的笑了下。“小鬆,我們能從新開始麼?”他看了看窗外,陽光漫過玻璃映在桌子上畫出幾個圈圈。
“小鬆,我知道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可我想。。。”我沒在說下去,低著頭抿了下咖啡。
“喜歡的人?是呢。我有事先走了。”他輕輕地拉開椅子,提起背包。對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是他變了還是我變了,原來的淩鬆在我麵前那麼孩子氣,那麼。也許,他忘了我。
仔細想過,如果讓我和淩鬆在來一次。我能保證像現在這樣對他麼,我愛他麼。
那天晚上,我離開了這座城市。飛機離開機場的時候,我看著窗外的夜景,看著淩鬆一直望著的窗外。我笑了,因為我看見了他看到的風景。
我離開,不是因為愛你也不是因為不愛你,是因為我自己。不想成為典型中的女人,喜歡就說,不喜歡就拒絕。不會再不珍惜的去傷害。
如果,我們晚點相遇。我相信你還是會和原來一樣愛我而我也會和現在這樣愛你。
如果,我們晚點相遇。我不會再幼稚的和你談愛情,不會再幼稚的說什麼是愛。
愛不是依附,不是成全,不是女人的那些習慣那些特長。而我已經不是那樣了,而你已經是現在這樣了。
淩鬆,謝謝你。
2008年蘇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