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栩的這番話，張婷隻回應了三個字：“很荒謬。”
隨後，她解釋了起來：“如果沒有特征碼的話，很多事情都辦不起來……”
沒等張婷說完，張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如果特征碼真的這麼好用，早就找到那個失蹤者了不是嗎？同樣的道理，特征碼也不是必須的，你讓我調查的這十幾個目標，就是因為他們從極少甚至從未在公開場合下公布過特征碼，以及這些人的生日與失蹤者是同一天，所以你才會鎖定她們對不對？”
張婷沉默了，看樣子，張栩應該是說中了……
“幫我調查下這個人，她曾經在這家店工作過，看看能不能弄到她的信息。”張栩說道。
“行吧……”張婷答應了下來。
……
說服張婷之後，張栩退出通訊界麵，他再一次把那張照片掏出來。
剛剛的圖片合成，隻是為了說服張婷幫他而已，而他之所以會對這張臉感到奇怪的最主要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這就是目前困擾他的最大問題。
想要追查一個東西，結果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追查它……
從頭到尾，僅僅隻是三個字……違和感。
“越看越麵熟？”
張栩仔細盯著麵具看了一會兒後，眉頭微皺，“這張臉，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張栩躺在車子裏，閉上眼，回憶一下自己見過的那些熟人。
“前台小媛？小張？”
“徐婭歆？”
“幹員C？”
都不對……
張栩一一排除，他甚至把二十四號、一號的臉也拉過去匹配，畢竟這個世界男女之間的劃分並沒有那麼清楚。
結果也是一無所獲。
隻能等張婷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了。
這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張栩回到之前的學校。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放學了，他開始四處張望，尋找目標所在。
電子眼的效果在這一刻體現出來，如果是肉眼的話，那麼多張人臉，他還真不一定能每一張都認全，而電子眼有係統輔助掃描，哪怕隻是側臉，也能匹配上號。
不過，真的審‘美’疲勞了……
很快，他找到了目標。
那也是一個精致到可怕的娃娃，端正的五官令人感到不適。
“薛子君……”
張栩默默地念叨著目標的名字，然後把目光對準她的雙手。
張婷並沒有明確告訴他到底是哪一隻手，而手臂外包裹著一層皮膚，又穿著一件衣服，想要弄清楚到底是那隻手，得撕開衣服，剝掉表皮。
當然張栩可不會真的衝上去做這種事情，不然等待他的將不是十億獎金，而是牢底坐穿，並被冠以變態的名號。
“確實有點麻煩。”
張栩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把視線放在了校門口的小商販身上，此時薛子君正從商販那裏接過一根特質的冰淇淋。
……
次日。
“園長再見！”
“子君再見！回家要好好聽爸爸媽媽的話呀~”
“好~”
薛子君接送人員的帶領下，走出學校。
在不遠處的張栩利用百萬級的聽覺配件聽到了這段對話，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往下掉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