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內,五人神態各異。
張栩和閻印都是一臉輕鬆,林歡則警惕地盯著村長和羅田,而被盯著的這兩人,神色就比較緊張了。
關上門說的話,一是不能外傳,二是一定會涉及大事!
大到關乎全村命運的事情!
對此,村長不能不緊張。
“第一個問題,關於你們村子的由來,能簡單的描述一下嗎?”張栩問道。
村長心頭咯噔一跳,這可是村子裏的秘辛,一般不會說出去,村子裏也有相關規定。
不過……
考慮到城主也算村子裏的女婿,嚴格上講,並非外人,似乎說出來也無妨?
“城主也算小半個鳴山村的人,既然如此,這件事我說了應該也不壞規矩吧。”村長看了羅田一眼,應該是在征求意見,後者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乎,村長沉默一會兒,組織一下語言,將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
具體內容和老三說的差不多,羅家一開始就是給某個大人物打工的,後來卸磨殺驢,羅家不得已隻能反抗。
不反抗倒還相安無事,這一反抗,直接就把自己的主子給幹掉了,當年羅家的戰鬥也是相當生猛。
對於內部知情者來說,當年屬於羅家被迫反擊,但是對於外麵的人而言,就是羅家噬主了,畢竟大家需要一個討伐羅家的借口,以便能從對方口中扣出一些羅家原主人的財富。
為了躲避仇家,羅家帶著殘黨逃到了這裏。
之後的事情就沒什麼好說了,無非就是一代代人更替,知道這個事情的人越來越少。
“這麼說有寶藏了?”閻印眼睛一亮。
“確實有,但就連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村長搖搖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當年祖先應該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將財富所在傳下來,而且我們在這個村子裏過的很好,也不需要什麼額外的身外之物。”
不需要額外的……
張栩對這句話嗤之以鼻,或許村長這些覺悟高的人真的會有這種想法,但對於村子裏的年輕人,就不一定是這麼一個回事了。
比如張武……
“如果城主想要這批寶藏的話,我們也是會配合調查的。”村長說道,“我屋子裏還有不少當年留下的書籍,說不定裏麵有一些線索,而且以城主的實力,也不用擔心取得財富之後被人窺視。”
“這件事先放在一邊吧。”
張栩搖搖頭,“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村長疑惑道:“不知城主所指何物?”
“全部!”
張栩眼睛一眯,“比如,你們羅家當年到底是怎麼順利地拿下主子家?我記得,你們當時被一種藥物控製住了吧?雖然有人產生了抗性,但還不至於能徹底免於影響!”
“就算真的可以免於影響,你們又是如何打贏主子家?我可不信當年的那個主子家會毫無防備!”
“這……”
村長眨了眨眼,“這個我真不知道。”
“是啊城主,我可以證明。”羅田出來說道:“實話說了吧,我就是下一任村長了,我也順便那老勻家的書都看了一遍,確實沒有相關記載。”
村長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