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麵!”
韓奎騎著馬,操著滿是口音的嘴,在前麵帶路。
在張栩的物理勸導下,韓奎隻能老老實實地給他們帶路,否則的話,他就會像同伴那樣,被不知道從哪裏黑色刀刃貫穿頭顱。
“還有多遠?”閻印問道。
“不遠了,不遠了。”韓奎緊張兮兮,此時他為魚肉,人為刀俎,根本不敢大聲說話。除此之外,此時的他巴不得趕緊抵達空中裂縫,因為那裏有他們的人,說不定可以獲救。
最不濟,說不定這些人會大人大量,放了他。
當然也有可能卸磨殺驢,隻是現在的他根本沒得選。
“你不會是準備把我們帶到什麼危險的地方吧?”閻印眉頭一挑,“或者,你準備把我們帶到你們的大本營?”
“沒有,絕對沒有,這絕對是正確道路,我以我的……性命做擔保!”韓奎一臉苦澀。
“性命?你的命值幾個錢?”閻印一臉不屑。
可是我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啊……
韓奎的眼裏閃過一絲無奈。
“我可警告你啊,就算你把我們帶到你們的老巢,結果也隻能是你們被一鍋端,你想象中的那種可能性,是不存在的。”閻印繼續發出警告。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還婆婆媽媽的?”林萍忍不住說道。
閻印回過頭來白了她一眼,“什麼叫婆婆媽媽,我這是小心謹慎!而且就這種人,你要是不反複敲打警告的話,他肯定會心生僥幸的,所以別看我一路上都再婆婆媽媽,實際上是在確保我們路途順利。”
林萍抬起頭想了想,反問道:“你不是說你可以把他們一鍋端了嗎?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擔心他胡亂帶路?要是帶到什麼西城邦本部去,你們不正好把他們全滅了嗎?”
“不是,你個小姑娘家,怎麼左一個一鍋端,右一個全滅?”閻印瞪了林萍一眼,“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暴力。”林萍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在監察處跺腳的?
閻印頓時有些不滿,說道:“怎麼沒資格了!你殺過幾個人,老子殺過幾個人?正因為我知道什麼暴力,所以我才不像使用暴力!而你,體弱沒有力氣,根本不知道力量是一個什麼概念,說白了,你就像是剛出生的孩子一樣。”
林萍皺著眉頭反駁道:“什麼叫像孩子一樣,再說我怎麼就不知道什麼叫暴力了?正因為是弱勢群體,所以才能更加清楚的體會到什麼叫暴力好不好?”
走在前麵的張栩歎了口氣。
又吵起來了……
不過吵一吵也好,就當聽相聲或者辯論賽了,這樣也不知道太過無聊。
兩人討論的結果最終還是無疾而終,畢竟吵到一定程度之後,雙方該說的例子也都說過了,嘴癮也過了,實在沒有力氣、沒有新的舉證來延續這個話題。
而且兩人從未在有爭執的話題上@張栩,這一點對於張栩而言,那可是相當不錯,不然的話不知道要浪費多少腦細胞去思考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