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麵膜眼霜的輔助下黑眼圈終於好多了。
可是精神卻還是欠佳的--不管了,先這樣吧。
白色襯底連衣長裙,粉色花邊做點綴,簡單明亮不失大方,淡淡的妝容,長發如墨直達腰間。
眉目之間似有千萬智慧彙聚而成,柳眉彎彎,黑目靈動,白皙的臉龐秀美如三月桃花,清雅如六月荷花。
有美女子緩緩而來,麵若桃花相應紅,身姿嬌雅金秋風暖。
暖陽照著女子的身形,恍若晨曦朦朧間有仙子下凡塵。
裴珩展露傾國傾城的笑顏目視向他而來的有美佳人。
心中歡喜,眼中柔情。
天下之大,他隻願執子之手--
‘北方有佳人,顧盼又生姿。’
伸出手掌,姚千千淡淡一笑,附上自己的芊芊素手。
‘這雙‘神醫妙手’裴珩定將一生嗬護。’
甜蜜的任他情話綿綿,其他人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裴司徒哄自家娘子的手段也就高手中的高手了。
‘韓後娘娘還沒來?’說好要去宗親府跟韓俊道別的。
等了一會卻不見韓後來,姚千千心想莫不是孕婦身體不適?
不久,韓後身邊的婢女來了--‘姚縣主,我家娘娘身子欠安,特命奴婢來告知縣主,不必等她了。馬車已經在宮門口等候。’
果然如此。
姚千千沒有意外的點頭,初孕者難免有些犯困疲勞。
‘那好吧,我們自己去吧。’話是對著裴珩說的,他和宋瑜也一起去。
出了宮門,上了馬車,一路往宗親府去--
‘他們去宗親府了?’
‘是的--大王。’在韓瑜的寢宮裏他一個人坐著,案桌上是一些要查看批閱的奏章。
‘娘娘去了嗎?’
‘娘娘身體不適沒有去。’
‘身體不適?’怎麼又病了--真是弱不禁風。
鄙夷的搖搖頭,‘找醫女去看看。’
‘呂女官已經去了。’
‘嗯,下去吧。’侍衛下去後關上門。
‘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從裏屋走出一個高大的黑影。
韓瑜頭也沒抬的拿起奏章隨意的看著。
‘自然安排了。’
‘這次應該不會失手吧?’韓瑜陰沉沉的眼中是不甘。
‘這--我可不敢打包票。’
狠狠的瞪著他--一張戴著麵具的臉什麼也看不清楚。
隨即韓愈笑了,話語也帶著略微的嘲諷,‘武元朗--堂堂千月教的教主--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縮手縮腳--要是傳出去不是要笑掉大牙麼。’
武元朗也不生氣,冷冷一哼,甩開披肩坐了下來。
順手翻著韓愈桌子上的奏章--眼裏是嘲弄的戲耍。
‘放下。’奏章可是國家機密,哪裏由得他如此玩耍。
‘韓大王,你現在是在命令我嗎?’武元朗皮笑肉不笑的拿著一卷奏章,手指微微用力,意思很明顯,要是韓愈說是的話那麼--他手裏的這卷奏章將會化為灰燼。
韓愈敢怒不敢言的一甩袖子--誰叫自己打不過他呢。
武元朗白眼一翻,這韓愈不過就這點本事。
嘴角揚起不削的嘲笑,他並沒有看到韓愈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狠厲。
能坐上大王的位置也是有他一份功勞的,所以暫時讓他囂張一番如何。
‘韓俊的腿已經被姚千千醫治好了,你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啊。’
‘哼,她的能耐我自然是不意外--我意外的是你--韓大王--居然沒有阻止。’
‘阻止--為什麼要阻止,她要醫治我自然舉雙手讚成。’
韓愈的話讓武元朗微微眯眼,看他的神情似乎與有榮焉一般。
他還沒死心!冷漠的眼神在麵具下顯得異常冷酷。
見他不說話,韓愈似乎也不驚訝,‘好了,你也該去做你的事了,這裏是我的寢宮,不要被發現了。’
韓愈下了逐客令,武元朗也不削呆著--冷哼一聲起身打算離開--不過在離開前他好心的說了一句讓韓愈吃驚的話--
‘恭喜韓大王,要做父王了。’
沒等韓愈回神,武元朗已經消失在門口。
韓愈瞪大眼,看著門口,什麼--父王?
馬車一路來到宗親府,裴珩先下了馬背,伸手去扶姚千千。
‘多謝夫君。’
‘娘子是不是客氣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平淡中見甜蜜。
惹得身後的宋瑜心癢癢,眼神忍不住看一臉嬌嫩的洛璃。
‘咳咳--我先走一步。’洛霞有些受不了他們的膩歪歪,就咳嗽幾聲先行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