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就是有個朋友跟你一樣的習性,也不吃蔥,就是覺得巧。”
男子瞳孔微縮,問她,“你朋友?什麼樣兒的?”
許真真搖搖頭,不願多談。
那個人是個工作狂,天天加班,作為他的秘書,她也跟著倒黴。
更過分的是,每次她相親或是在跟男人約會,他都會很湊巧的發來奪命連環Call,讓她馬不停蹄趕到他身邊,隻為處理那點雞皮蒜毛的工作瑣事。
三番五次如此,以致於她那些個男性友人,都懷疑她跟他有一腿,對她退避三舍了。
明明是一個膚白貌美的白骨精,硬生生拖成大齡剩女。
哎,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好在,來了這裏,總算擺脫了他的摧殘。
憶苦思甜,拿現在的生活跟過去對比,好似也沒那麼糟糕了。
她心情好了些,起身,“你先吃飯吧,我出去了。”
她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說,“你到外邊租個房子住吧,晚上不要在這裏幹活了,累不說,還很危險。”
男子“嗯”了聲,看著她的目光深邃難懂。
許真真知他不一定聽自己的,也沒多說。
這時,忽然又聽見孩子在喊“娘”。
她心頭一緊,忙出了去。
從房間裏打開門。
外邊站著如男,她癟著小嘴,“娘,那兩個壞舅舅又來了。”
許沉許靜?
這麼晚了來幹什麼?
上回酒席散了之後,他倆死活不肯走,在這兒指點江山。一時說幾個外甥女沒家教,上桌吃飯還不給長輩夾菜;一時又說許真真對女婿太縱容,一時又打聽許真真的生意,讓她提攜。
總之是各種作,神煩,孩子們說他倆是壞舅舅,也是這個原因。
隻是,她已經把他們給轟走了,又來做什麼?
“咱們先出去。”
許真真防止個萬一,鎖好了房門。
外邊剛好到了吃飯時候,許沉、許靜已經自動坐在飯桌上吃喝上了,其他人都還沒上桌。
許真真皺眉,上前直接問,“你們倆來幹什麼?”
許靜咽下嘴裏的食物,嚷嚷,“姐,你怎的這麼說話呢?你如今孤家寡母的,做兄弟的不說護著你,來看看你也好,要不然,你不得被人欺負死呀?”
許真真冷笑,“我這十年來什麼苦都嚐透了,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
許沉輕飄飄地來了句,“以前苦,以後不苦,美美的過著小日子就行。”
許真真深深蹙眉。
不喜歡這兩兄弟。
可都這個時候了,也很難攆走他們。
罷了。
就留他們一晚。
她指著飯桌,沒好氣地道,“挪一挪,坐到桌子角那兒去。兩個人就占這麼多位置,讓我們大家怎麼坐。”
說著又去招呼其他人,“都上桌吃飯啊,愣著幹嘛!”
大家這才三三五五的聚過來。
許真真看了看,沒見劉福發。
“你們姑丈呢?”
如玉也四處張望,“方才我喊吃飯後,平安和鐵柱走在前頭,姑父在後頭跟著的,還以為回來了呢。”
許真真心裏頭一沉,大聲喊,“姐夫!”
沒聽見人回應。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