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會去質疑。
她一臉嚴肅,“郭東家,你別忘了,我是個有夫之婦,希望多顧及下我的感受,以後也莫要再說這些有辱我名節的話。否則,咱們的合作即刻終止。”
郭謙微微蹙眉,“你對他還抱有幻想?”
許真真看著樓下的街道,幽幽地道,“他一日沒傳來消息,我就還是他的妻子。”
郭謙眼裏染上怒色。
但是,很快,便又恢複了平靜。
他點點頭,“那我便替你打聽消息吧。”
許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索性去茅房。
過得一陣,她回到包廂,陳滿穀與萬慶也已回來。
郭謙問,“祈必勝人呢?”
萬慶道,“他被林捕快帶走了。”
“林捕頭?”郭謙不解,“他人不是在縣衙當差麼?”
萬慶便說了大概經過。
今日祈必勝正在鋪子裏安分做事,萬慶以老板問話為由,帶他來酒樓。
誰知走在路上時,他突然暴起襲擊萬慶。
他有武功,卻打不過陳滿穀。關鍵時刻,他扔了霹靂彈,想要逃跑。
好在林捕頭聞訊而來,將他抓捕。
郭謙皺眉,“這也太巧了些。更何況,我們沒報案,他憑什麼出手?”
按理說,百姓沒主動報案,官府是不會插手的。
“林捕頭說,祈必勝是化名,他真名是謝天仇,是官府通緝多年的罪犯。且與與襲擊許娘子、陳滿穀的兩起案件有著密切關聯,許是同一個幕後策劃者。是以,他要帶走審訊,也好撈些功勞。”
原來如此!
“又是‘一品甜’的手筆!東家,咱們是不是也該給點顏色他們瞧瞧了?”楊掌櫃恨得牙癢癢。
連著好幾回,真是受夠了!
郭銘道,“不妥。此案眼下既有官府接手,咱就不宜輕舉妄動。林捕快之所以如此坦誠地說出自己的心思,也是想取得咱們的信任。”
他頓了下,又道,“林捕頭是國都人,背景深遠,連縣令都敬他三分,咱們隻能等結果。”
……
招商會結束,郭謙等人立即馬不停蹄的離開省城,去考察合作商。
許真真在省城多停留了一個晚上。
一來想帶孩子們多逛逛省城增長見識,二來想等等看,沈逸飛會不會找來。
可直到第二日中午,都不見他的人影。
想著回去也經過雲騰書院,便從鋪子裏帶些糕點、另外買些瓜果禮品去拜訪山長,順便看看他。
這回倒是見到了山長,一個儒雅而溫和的老先生。
他對沈逸飛一頓誇讚,言語間很是欣賞。
聊到最後,許真真提出要見沈逸飛時,他拒絕了。
他說,“常語曰:‘大禹聖者,乃惜寸陰;至於眾人,當惜分陰更多’,逸飛天賦過人,預備明年下場考試,學業緊張,當爭奪寸陰。且為了避免他分心,許娘子還是不要見他為好。”
許真真怪異,再怎麼爭分奪秒的讀書,見一眼親人的時間總該有的吧?
她堅持要見。
山長隻好遣門房去找沈逸飛。
可沈逸飛的回話,也同山長差不多,“學業繁重,半刻也鬆懈不得,等過幾日休沐,再見亦不遲。”
既然他執意如此,許真真便不再勉強。
心裏正憋悶著呢,結果在她的馬車剛掉頭離開時,她看見一輛熟悉的馬車緩緩駛來。
是莫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