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蔣心儀問道。
“還有什麼然後!”白詩韻又是苦笑的說道:“我和哥哥被外婆帶到方家,一開始對我們還不錯,可時間長了,外麵的風言風語也就傳了進來,說什麼軍商勾結,方家遲早也要倒黴,最後爺爺用了‘無激ān不商’的理由,把我和哥哥趕出了方家!”
“可你現在為什麼還要回去呢?”蔣心儀很好奇問道。
“因為方家所有人裏,隻有外婆是真心多我們好。”白詩韻停頓一會,又說道:“哥哥的遺願就是讓我去看望一下外婆她老人家,隻要她安好,從此了無牽掛。”
蔣心儀聽完白詩韻的過往,心裏也是一陣酸楚,流下了同情的淚水,想不到她的身世如此淒慘,本來可以呆在閨中,等待富家公子的上門求親,嫁入豪門,做個少nǎinǎi什麼的,可世事無常,白詩韻從一個世家千金,淪落成一個無人疼的小乞丐,跟著哥哥流浪街頭,過著人人唾棄、挨打的rì子。
白詩韻看著蔣心儀的眼裏眉間,都透出對自己不幸遭遇的無比同情,甚是感動,一把摟住蔣心儀和唐慧,溫情的說道:“你們不用這樣,現在不是挺好的麼?有你們陪我,我再也不孤單了,況且還有冷軒…”
白詩韻說到冷軒,臉sè頓時紅暈一片,在這世上,除了哥哥白無邪,她就把冷軒當做最親的人了。
“你們在幹嗎?”冷軒走進病房,一眼就瞧見白詩韻緊緊地抱住蔣心儀和唐慧,疑惑的問道:“很冷嗎?要抱得這麼緊?”
“要你管,我就冷怎麼著!”白詩韻鬆開手,扁了扁嘴說道:“有的人想讓我抱,姐姐我還想給呢!”
“呃!”冷軒的頭上冒出無數的黑線,再說我麼?我可沒奢望過!走到床邊,一下子倒了下去,想好好的睡一覺,雖然籃球賽沒消耗什麼體力,但對於剛剛做完手術的,他還是要好好休息,再點把心髒上的傷口愈合了。
“冷軒,過幾天我想出去旅遊幾天!散散心!”白詩韻說道。
“旅遊?不上課了?”冷軒發問道。
“嗬嗬,上什麼課啊?又考不上大學!”白詩韻很如實的說道,就她的學習態度,她現在連班裏的同學都認不出來,叫不出他們的名字,甚至連有幾門課程她都不知道,整天想著玩,沒心思學習。
冷軒幹笑一聲,其實他也沒想到好好學習,更別說考大學了,在忍者村學來的東西,夠他用一輩子的,淡淡的說道:“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嗯!”白詩韻心裏有點感動,沒想到冷軒還關心她,隨即說道:“你休息吧!我們回去了!”
“好!”冷軒閉著眼睛回答道,似乎有點累了。
剛走兩步,白詩韻轉過身,很嚴肅的囑咐道:“老實的呆在醫院,要是再敢出去亂跑,我回來掐死你。”
冷軒沒有回答,隻是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