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應該隻有歐陽那個家夥在惦記著他吧,估計這個點馬克已經到了珠海。
昨天晚上歐陽掛了他電話,害的他還有最後一句話沒有說話,就是馬克已經連夜啟程來到珠海,為了不引人注目還是一個人前來。
看江亦蕭一條一條的例出來這些,程梓涵也不在糾結剛剛江亦蕭是不是著涼了,也捂著嘴笑個不停。
似乎是想起上次查房的時候,那個病人一直在說亦蕭哥哥如何如何的,故意給他們開貴的藥。
殊不知當時他們恰好在病房門口,都聽見了。
當時亦蕭哥哥很淡定的走了過去,走到那個病人麵前,淡淡的看著他說:“接著說,我還想聽聽我是怎麼樣給你開最貴的藥了。”
原本還滿嘴跑火車的病人突然就不說話了,他原本就是抱怨抱怨,並不想真的和醫生起衝突,也不知道這樣的話如果被其他有心人聽見,又會影響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關係。
“江醫生,我就是隨口說說。”
江亦蕭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起他床尾的輸液卡,指著上麵的藥名說:“這上麵的藥都是最便宜卻最有效果,就連營養針氨基酸,我都隻給你開普通的,雖然說氨基酸的效果都一樣。
醫院並不是慈善所,如果你決定醫院的費用貴,那麼大可不必來醫院治療疾病。”
這一番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似乎想不到江亦蕭也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這是所有人的心裏話,但隻有江亦蕭一個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意識到自己又想遠了,程梓涵連忙把麵前的粥喝完。
“這個屋子太小了,家具太舊了,通風也不是很好,還很淩亂。”
馬克一進來看著擁擠的客廳,以及地麵上亂放的幾個啤酒瓶皺眉,真是是又小又亂又髒。
在馬克後麵的歐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爺了,一進來就百般挑剔。
在說這房子也沒有那麼小,住一個人倒是綽綽有餘,雖然沒有他在美國那邊的別墅好,但他現在隻是江氏的普通員工,如果直接住進別墅區,指不定遭別人懷疑,如今這種狀態倒是最好。
他向來懶散慣了,在美國的時候有保姆定時打掃衛生,他也沒有怎麼注意平時還要收拾房間。
今天被馬克提起,他才看了看地麵已經看不清白色瓷板的地麵,似乎還真有些髒。
馬克徑直走進歐陽的房間,把行李箱放在一邊後,看到狗窩一樣的床,絲毫也不嫌棄,就那麼大大咧咧的開始脫衣服。
“你,你幹什麼。”
看到馬克的動作,歐陽又開始緊張了,這人怎麼一進來就脫衣服,雖然說他們都是男的,但是眼前這個人不是一般男的,況且他們還那個啥了。
歐陽打心眼裏,還是無法接受以前仰望的偶像,和他發生了那種關係。
雖然是他救了他,但是歐陽骨子裏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男人壓,這如果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多不好。
馬克依舊我行我素,把厚重的外套脫下以後扔到書桌上以後,脫了鞋子就那麼躺了上去。
“還能幹什麼,上床不就是睡覺嘛。別那麼大驚小怪,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要睡覺去隔壁房間,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
“不去,麻煩。我知道這是你的床,不用強調的那麼清楚,我就是喜歡上你的窗。”
然後馬克就不管歐陽了,一個蓋著被子睡得正香。
剛躺上去,馬克就睡著了,倒是讓歐陽大吃一驚,看來他真的累了。
睡著的他格外的安靜,這個樣子的馬克又恢複了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臉上也絲毫沒有表情。
這個樣子的馬克倒是讓歐陽很不適應,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後,他立刻搖搖頭想把剛剛想的東西甩出去,他不管什麼樣子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看了一眼被馬克霸占的床,歐陽心裏雖然很不爽,但也沒有吵醒他。
反而動作輕柔的上了床,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繼續睡覺。
在連續被人吵醒兩次以後,歐陽的內心很苦逼。
這個時候他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個覺了,要知道這幾天他已經不眠不休加班了好幾個晚上了,他就是想安安靜靜的睡覺,怎麼就那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