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上去輕輕拍一下柔可兒的背部,可是被一道犀利的聲音給阻止了,“淩總,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說柔可兒也是我們上官家的媳婦,你這樣的動作未免也太過親密了吧。”上官昀沫原本隻是想在一邊看戲,隻是這個淩天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
再怎麼說柔可兒還是上官家的媳婦,就算是他爸爸不在了,也不允許外人隨意在他的麵前羞辱他們家的人。
雖然他心裏對柔可兒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可是顧及到家族的臉麵,他還是出言阻止了淩天的胡意妄為。
柔可兒原以為上官昀沫是要維護她,心底開心極了,可是在聽到後麵,她覺得上官昀沫言下之意是在說她丟人現眼,丟了上官家的臉麵。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關係,她覺得頭有些暈眩,她整個人瞬間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淩天因為上官昀沫的話手僵硬在了半空,看到柔可兒眼中對他的憤懣時,緩慢的放下了手臂。他努力擠出一抹笑說:“呀,昀沫,你真是太見外了,這不是你爸爸不在了,我幫他照顧一下可兒嗎?”
他隻顧著自己說,不顧別人是怎麼想的,照顧,這麼照顧?看著滿臉的橫肉因為笑而亂抖的淩天,柔可兒心底滿是後悔,她怎麼就招惹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男人。
她不知道,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人心不正,最後都會被噩夢纏身,而淩天就會是她的噩夢。
“嗬嗬,我們家有傭人,還不需要外人來照顧!”言下之意,他淩天就是一個外人。
淩天也不生氣上官昀沫說的話,緩步走到座位上,然後將酒杯輕輕地放置在飯桌上。他露出一抹不以為然的笑說:“昀沫,你這話就見外了。當年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和你爸爸就商議好了,如果我們兩家是一兒一女就要做親家的。”
上官昀沫因為他的話而在此輕挑了眉毛,語氣不善的說:“伯父,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什麼時候還流行起指腹為婚來了。”
“昀沫,你這話什麼意思?”以前每次說到指腹為婚的時候,上官昀沫隻是笑笑說他和淩靈還小。他有些狐疑的說:“莫不是你真的和時代豪都的那個女員工有一腿?”
這才幾個月沒見,他居然敢當他的麵這麼說話,若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他這麼可能敢這麼對他說話,想著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而上官昀沫恰巧捕捉到了這一抹陰狠的光芒,莫名的他心一揪,他不怕淩天對付他,可是就怕淩天去傷害洛雲杉,放在褲腿上的雙手篡緊成拳頭。
“伯父,我看您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上官昀沫如鬼魅一般的笑著說,全然不顧淩天那張老臉上浮動著的怒意。
“好你個小子,你是翅膀長硬了?想悔婚?”淩天就淩靈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他怎麼可能會讓人傷害淩靈呢?
他知道淩靈一直都深愛著上官昀沫,每次在家提到最多的就是上官昀兮,每次打電話回來問的最多的也是上官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