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從櫃台內衝出來,想要追上快步而走的美女,卻不想那高大男子已擋住了我的去路,並伸手從登山裝的口袋中掏出一封破舊的信紙遞給我:“我叫朱飛揚,是你大伯明濤老師的學生,這封信是明濤老師讓我帶給你的。”
我自從上大學以後便沒有回到過鄉下,更加沒有在見過大伯,而麵前這位高大男子竟然稱是我大伯的學生,這讓我心中更是奇怪,但還是隨手打開了信紙。
信紙上的字跡確實是出自大伯的手筆,內容也隻是簡短的一句話:“ 一切聽來人安排!”
“這是什麼意思?”我一臉不解地看著朱飛揚。
“意思是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朱飛揚說著已經拉住了我的手臂。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甩手臂,想要想掙脫朱飛揚拉住我手臂上的手。
可是朱飛揚那隻拉住我手臂的手就好像是長在我手臂上一樣,不管我怎麼掙紮總是不能擺脫他那隻手的束縛。
我心中惱怒:“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就……”
朱飛揚衝我微微一笑,另外一隻手快速的在我下巴上一拉,我那到嘴邊的話竟然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我見自己說什麼也不可能擺脫,也隻好把心一橫,不再掙紮靜靜的跟在朱飛揚的身邊,我倒要看看這個朱飛揚到底想要把我如何?
朱飛揚見我如此,不禁衝我一笑,帶著我來到火車站,買了四張開往G陽的火車軟臥票。
這個季節去G州的人並不是很多,朱飛揚又是買的四張連號的軟臥票,這就好比在火車上弄到了一個單間,我還是第一次坐火車享受這樣的待遇,雖然心下悲憤和好奇,但也為朱飛揚出手之大方噓噓不已。
等火車啟動,朱飛揚才鬆開我的手,然後快速的在我下巴上一托,我便恢複了自由和語言功能。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一臉怒氣地瞪著朱飛揚。
“我隻是聽從老師的安排帶你去一個地方。”朱飛揚麵無表情地衝我說道,“而且我想隻要你去了那個地方,你心中的所有謎團都會弄清楚,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其實你一直都想知道你大伯為什麼會一直在地洞裏生活,又為什麼今天會有人來找你證實你大伯手中是否有蛇身人麵雕像……”
“也就說我隻要跟著你就可以知道這一切?”
朱飛揚點了點頭:“是!”他又解釋了起來,“你應該知道那封信確實是出自你大伯之手,而我不單單不會傷害你還會盡我全力來保護你的!”
朱飛揚話音一落,便轉身離開了軟臥鋪的單間。
我看著朱飛揚消失在我眼中的背影,不禁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心下那原本還殘留的憤恨也因為這個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徹底的灰飛煙滅。
可是大伯那封信的謎團卻仍是在我心中縈繞,我本想在仔仔細細的推敲一下這封信的來龍去脈,但眼皮卻在這個時候發起沉來,一股睡意突然便占據了我轉動的大腦,我還沒等脫掉腳下的鞋子,便一頭栽在了軟臥的床上。
我忙從櫃台內衝出來,想要追上快步而走的美女,卻不想那高大男子已擋住了我的去路,並伸手從登山裝的口袋中掏出一封破舊的信紙遞給我:“我叫朱飛揚,是你大伯明濤老師的學生,這封信是明濤老師讓我帶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