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成慕容亦是蹙眉,最終瞧了幾眼鄂倫嗣宣,朗聲講道:
“聖上,老臣也讚同這法子,僅是,依老臣之見,雖言偃旗息鼓是件好事兒,可幕後真凶,必定是要查出來,免的日後他們在妖言惑眾,對皇貴妃跟二位皇嗣不利!”
鄂倫嗣宣瞧著成慕容耿直的麵龐,又瞧了幾眼粵國相,最終瞧著站立在最中央的鄂倫雲陽,蹙眉講道:
“你當真確信,這雨季便要來臨了麼?”
“聖上,現而今欽天監的雨神已然開始戰動,臣保證,暴雨把至……”
鄂倫嗣宣好像是在內心深處再三的思量,最終指肚的敲打終究停下,溫聲講道:“既是這樣,宣告天底下,寡人會帶著皇貴妃跟二位皇嗣祭天,祈求上蒼保佑我大梁朝風調雨順,綿延萬代……”
“聖上聖明!”一幫人拜倒在地。
這邊兒朝堂還沒有散去,六宮卻是又已然的到了消息,紫金有一些擔憂的為眉莊打理著秀發,憂心忡忡的講道:
“皇貴妃,你說這是何等可惡之人,小皇嗣聰敏可愛,怎會有人惡意中傷一個小孩兒,實在便是罪應當萬死……如果是給聖上抓到,必定是要滅他九族!”
眉莊伸掌拾起自個兒的發尾,照在銅鏡當中,寒聲講道:“隻是便是有人惡意中傷,想來是有意之人要動搖聖上的根基!”
“那,那皇貴妃,咱正要帶著二位皇嗣去參加祭天麼?倘若祭天以後,這上蒼還是不給下雨,那又應當怎辦?”
眉莊亨笑了幾下講道:
“你們莫非沒看著這幾日天上忽明忽黯麼?這是撂明了雨季要到了,料來這場祭天,如果是作的好啦,元定日後便會變成福星了,這類事兒,即使僅是迷信,我要要試一試!”
“主兒……”
眉莊笑著寬慰的拍了下紫金的手掌。
另一邊兒的淩霄宮廷中,一人此時正吃著冰鎮西瓜,心尖也是算作是消了些暑氣,美蘭此時麵上仍有斑斑傷痕,惡凶狠的講道:
“公主,我聽聞是要帶著二皇嗣那災星去祭天……你說如果是這祭天過去,還不下雨,那皇貴妃跟那小災星可便要,亨亨……”
玨遂瞧了一眼美蘭,埋怨的講道:“你還這般口沒遮攔,莫非當真真是要掉了身家性命才會長記性不成?”
有一些委曲的摸著自個兒的麵上的創口,美蘭眼眶一紅,溫聲講道:“公主,婢子記的千真萬確,那夜的確不是婢子沒看清路,而是腳底下一滑……是有人存心在石階上放了東西!”
“可以了,事兒全都已然過去了,我派遣人查也查了,可是也是不見有啥印痕,你要我怎跟聖上說?”
“公主,必定是皇貴妃那邊兒派遣人,她便是看公主不順眼,可是又不可以動了你,因此才會對婢子下手,婢子這是……”
“可以了,你往後管好你那張嘴兒,便完事兒大吉了。”
美蘭有一些猶疑的瞧著玨遂,老覺的自從自個兒病好以後,玨遂對她便不再像先前那似的依賴了。
尋思到這兒,美蘭又溫聲講道:“公主,婢子覺的,現下那皇貴妃要忙於祭天儀式,不若婢子去請聖上來你這兒休憩?”
玨遂卻是不耐心煩的揮一下手講道:“不必了,既然他不要來本駕這淩霄宮,我也難的清閑,他不來便不來罷!”
“可,可如果是聖上常年不來,那公主要生下他子嗣這件事兒,又應當怎樣……”
瞧著美蘭滿麵驚詫的神情,玨遂難的的好意情也跟伴隨著蕩然無存,最終隨意的擺了下手講道:
“現而今那皇貴妃才生了二皇嗣,榮寵正盛,本駕即使要爭奪,那也奪不過來,倒不若要聖上自行呆著,時間久了,他膩了,自然便會尋思到本駕這新鮮的……”
美蘭好像明白過來,即刻笑著講道:“還是公主聰敏……”
瞧著華燈已然初幕,玨遂講道:“我乏了,你退下罷!”
“可,可是,現下至此才日落,外邊還沒有掌燈,你此是……你是否是哪裏不舒坦?”
好像有一些厭煩美蘭的多管閑事兒,玨遂揮手講道:“本駕沒事兒,僅是現下既然沒我什麼事兒,那我不若早早歇下。”
“那婢子,婢子侍奉你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