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賓挑了下眉角,動情的擁住玨遂,然後垂下頭去,微微的吻著她的眼皮子,喘*息著講道:“玨遂,我恨不的把傷你之人碎屍萬段,她們怎敢……”
“噓噓,這類話你不要說,我沒事兒的,我真真的沒事兒……”
笑逐顏開的摟著侯賓的腰肢,身體一絲絲的在他身子上磨蹭著,侯賓的指頭緩緩的下滑……最終卻是又無可奈何的歎息著:
“玨遂,我此時真想把你搓進我的骨髓,我真真的……”
說這話時,連自個兒也難掩笑容,最終撇了下唇角嗬嗬出了幾下。
鄂倫嗣宣瞧著她難的悠閑的神情,悄然步去,伸掌把她從軟塌上抱起,轉頭又換了個姿態握在他旁邊,溫聲講道:“今天玩笑看的多啦?”
“嗬嗬,是蠻好玩的!”
“誒……好遺憾我這皇上,可是每日每夜全都要操勞過度,這笑料百出的戲碼,我反而是沒眼福了。”
“怎?聖上是想瞧一下你那滿身冰肌玉骨的玨淑妃啦?”
眉角跳動了幾下,然後溫聲講道:“冰肌玉骨?嗬嗬嗬,拉倒,無福消受,特別是蠢的還傷在那類地方,我一聽便覺的好笑……聽聞你禁了那莊和宮的足?”
“恩,雖然這戲碼蠻好看的,可我這作為皇貴妃的,總要裝裝模樣不是?估摸這一個月我是瞧不到什麼笑料啦!”
瞧著眉莊那仿佛有一些失落的表情,鄂倫嗣宣狡詐的笑著講道:“想看大戲?”
眉莊沒好氣的講道:“廢話,整日給關在這破紫禁城中,吃了吃飲拉撒,我什麼也作不了,自然而然是煩的要命啦!”
瞧著眉莊似有慍怒的神情,鄂倫嗣宣也長籲一口氣兒,恨恨的講道:“白遠道,如果給我逮到,瞧我怎收拾你!”
眉莊心中亦是一陣忿恨,可到底是自家老哥,她又能講什麼,隻可以誒聲歎氣了好久……
門邊的歡喜滿麵笑容的走進,瞧著聖上兩口子這曖味的姿態,早便見怪不怨的溫聲慢條思語的講道:
“聖上,方才去了淩霄宮的人回來啦!”
鄂倫嗣宣眉角挑了幾下,歡喜像是肚裏的蛔蟲一般,即刻笑著點頭講道:“好戲,真真兒是好戲!”
垂頭瞧著懷抱中已然有一些無趣的打著哈欠的女子,寵溺的點點她的鼻頭,溫聲講道:“好戲,不看?”
有一些勉強的抬眼,已然有一些渙散的目光,嬌嗔的講道:“什麼好戲?”
“嗬嗬嗬,皇貴妃,這可是聖上為給你解燜兒,特意要婢子們去淩霄宮跟鳴鸞宮尋的好戲……要不,你賞個臉?”
眉莊抬眼瞧著滿麵老奸巨猾的鄂倫嗣宣,然後可算作是來啦興致,身體輕輕的坐正,眨眨眼講道:“既然是好戲,那便給本駕瞧一下罷!”
歡喜點頭嗬腰的講道:“的嘞,你等著!”
轉頭拍了下手掌,門邊走進來倆內侍,一個身子上披著女裝,另一個瞧上去像是護衛一般樣子。
鄂倫嗣宣略微一揚眉,歡喜即刻一使眼神,高陽宮的正門給緩緩的閉起,除卻侍奉的歡喜、鉑金紫寰,其它人宮人全都已然退出去好遠……
歡喜滿麵含笑著講道:“還不開始?咱主兒可是等著你們倆小子樂嗬著呢……”
二人即刻對視了下,然後略微清清嗓子,然後那穿戴著女裝的坐在木椅上,滿麵愁容的瞧著前邊,一陣陣的誒聲歎氣,背後忽然竄出那護衛,一把抱住假女子,
二人講著情意綿綿,卻是讓人惡心十足的纏綿悱惻的言語……
眉莊唇角一陣抽搐,內心深處泛起層層惡心,有一些驚詫的瞅著二人,側身瞧著環抱著自個兒的鄂倫嗣宣,然後溫聲講道:“這是玨淑妃玩的鬼把戲?”
“嗬嗬,可不是,這好戲還沒完呢……”眼瞧著片刻又換了一套女裝,眉莊看的是津津有味兒,習覺的常的順口吃了一口鄂倫嗣宣遞過來的桂花糕,又吞了幾口茶湯……
好像終因此看的意猶未盡,至此才緩緩揚眉,然後瞠了幾眼鄂倫嗣宣,溫聲講道:
“你瞧一下人家,那哄女子的道道兒是千變萬化,我怎瞧著你反而是沒啥套路?”
鄂倫嗣宣搖著指頭講道:“什麼喊套路呀!那我對你可是天地良心,全都是真摯實意的,僅是這死小子……嗬嗬,歡喜,把他的門道兒跟皇貴妃報個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