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亦是要記住,本駕的玩意兒,從來不全都喜歡旁人染指;便好比說是……聖上~~~”

美蘭終究明了,雖然心中對那道俊朗的身影有所癡迷,可全部的所有跟自個兒的身家性命比起來,好像全都不那樣要緊了。

眉莊含笑著點頭,終究擱下心來,起身講道:“乏了,全都睡去罷!”

美蘭至此才敢起身,可鉑金才剛為眉莊推開正門,宅院中便襲來一陣寒風,地下的枯葉簌簌作響,耳際咻咻幾下寒風。

居然跳出幾個黑衣人,掌中有一些閃亮的玩意兒,嚇的鉑金惶忙大叫:“主兒,當心,有殺手刺客!”

老婆子嚇的娘親呀一下,鑽進木桌子底下,美蘭也嚇的早便抱著腦袋撅著腚趴在地下。

反而是鉑金,一邊兒把正門閉上,一邊兒叫道:“主兒,疾走呀!”

正門應聲給人一腳踢開,鉑金的身體飛出,眉莊目光刹那間變的冰寒如刀:“你們可曉得本駕是何人?”

“嗞嗞,咱可不管你是誰,拿人錢財,跟人消災……今天便是要結果了你的身家性命!”

講完便舉刀劈來,鉑金高聲叫道:“主兒,疾走呀,主兒……”

眉莊卻是站立在那兒講道:“愚蠢,這樣急不可耐要要本駕消失?嗬嗬嗬,可真真是要要你失望了。”

講完這句,眉莊伸掌對著空氣拍了下手,不知何時,從周圍又竄出一幫人比起早前那波人的手掌法要快上很多……

那嗞嗞的刀劍之音,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汪洋血海,此時的眉莊反而是鎮靜自若,唇角含著一絲諷笑瞧著他們,然後溫聲講道:“不好心思,看起來要要你的主兒失望啦!”

那剩下的幾人要轉頭逃跑,眉莊慢吞吞的背過身去,麵上彷如修羅般的麵龐,僅是單單一個字兒:“殺!”

一道道聲響在院中邊咋響,一名黑衣人背部中了一刀,趔趄著衝入,舉著刀向眉莊劈過來,

下一刻卻是給不曉得什麼玩意兒打中了腿部,一陣抽搐,身體倒在地下,便在他剛想抵抗之際,眉莊抬掌用茶幾上的木花盆兒砸中他的腦袋,砰地一下,那人倒在地下。

便在一陣惶亂當中,莫離宮的正門忽然給人從外邊撞開,眼瞧著一幫人提著燈籠衝進。

眉莊轉頭驟然把那人塞到木桌子下邊,然後搬來一把凳子,坐在桌前,淡定的瞧著臉前的一幕。

“保護皇貴妃,保護皇貴妃……”一下聲高叫,眼瞧著侯賓已然提著刀衝進,對著那幫一息尚存之人疼下殺手……

而先前救下眉莊的那幫人卻是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到宅院中邊再無活口,侯賓至此才轉頭收刀,高聲叫道:“皇貴妃,小臣來晚了,小臣罪應當萬死!”

眼瞧著侯賓便要進屋,眉莊蹙眉講道:“霍統率,本駕已然歇下,可是忽然來啦殺手刺客,現下本駕衣不遮體,霍統率還是不要進來的好!”

侯賓猶疑了下,然後又緩緩的後退了幾步,垂著頭站立在石階下邊講道:“小官來遲,害的主兒遇刺,小官真真是罪應當萬死。”

眉莊嗬嗬諷笑了幾下,睨目瞥了一眼宅院中邊的死屍,溫聲講道:“霍統率,現下本駕尚且在軟禁期間,你這句罪應當萬死,應當向聖上說才是!”

“小臣……小臣知罪……”

“嗬,霍統率,你瞧一下本駕,如今非常的疲倦,並且還遭到了驚嚇,本駕如今要傳一個禦醫過來,你覺的可行麼?”

侯賓艱澀的咽咽口水,講道:“主兒是金鳳玉體,遭到驚嚇,原應,原應傳喚禦醫前來。”

眉莊轉頭叫道:“鉑金,有沒受了傷?”

鉑金惶忙從地下爬起來,高聲叫道:“主兒,婢子沒事兒,反而是你,有沒傷到……”

伸掌微微的摸摸鉑金那張已然嚇白了的麵龐,溫聲講道:“瞧你嚇的……本駕無恙,早一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類行刺的小事兒,本駕還不擱在心上,僅是便是要做幾個惡夢罷啦!你去把禦醫院的張禦醫請來,給本駕抓副安神的湯藥!”

鉑金有一些困惑,張禦醫可是禦醫院裏治療外傷頂好的……可瞧著眉莊的目光,鉑金即刻講道:“婢子這便去……主兒,你,你可要好生在這兒歇著。”

瞧著鉑金一路小跑著離去,眉莊揚眉問:“怎?霍統率是計劃打算留守在這莫離宮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