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賓眼瞧著效果已然達到,最終溫聲笑道:“主兒,實際上你也是不必過於害怕,現下你還不是沒身孕麼?”
“可,可如果是本駕有了怎辦?”淑淑妃手忙腳亂的扯住侯賓的衣襟,滿目的哀求之色。
侯賓看在眼睛中,最終微微的接近淑淑妃……可便在此時,背後傳出急促的聲響:“主兒,你沒事兒吧?”
侯賓一絲惱羞浮如今麵龐之上,最終又溫聲笑道:“主兒,關於這件事兒,咱日後再言,可好?”
“不要,霍統率,你跟我說,本駕應當怎辦?”
侯賓瞧著已然上鉤的魚兒,嘚瑟的勾起唇角,在她耳際溫聲講道:“主兒隻須反客為主,先一步行事兒便好……”
有一些蠢楞楞的瞧著侯賓,好像不大明白。
眼瞧著已然急倉促走過來的女子,侯賓溫聲講道:“主兒,這類事兒急不來的,日後,我再尋時間跟主兒詳談……”
講完這句,侯賓便已然轉頭離開……唇角的意的揚起一絲陰笑……卻是瞧不到身後那道冷冷的譏諷的目光。
清蓉急倉促的走過來,瞧著淑淑妃瞅著一處發楞,然後焦急的講道:“主兒,你沒事兒吧?霍統率呢?”
淑淑妃緩過神,淡漠的講道:“霍統率?自然而然是本駕要他先行離開了,這孤男寡女的,如果是給旁人看著,那本駕豈非講不明白啦?”
纖長地出了一口氣兒,清蓉至此才撫著淑淑妃回了高陽宮。
禦醫走後,門邊卻是傳出清幽的冷音:“淑淑妃哪兒不舒坦,要請禦醫過來?”
清蓉惶忙講道:“皇貴妃……”
淑淑妃趔趄掙紮著要起身,正門卻是給人推開,眼瞧著眉莊走進,淑淑妃溫聲講道:“主兒……”
“你們全都下去罷,本駕瞧一下淑妃!”
聽著眉莊的言語,諸人不敢怠慢,全都穩穩的退下。
眉莊瞧著她,溫聲講道:“傷了腳啦?”
淑淑妃輕笑著講道:“主兒,小傷,無礙……”
“禦醫怎說?”
“過幾日便好啦,主兒,今天妾身又碰著了霍統率。”
好像並沒啥意外,僅是輕笑著瞧著那隻略帶青紫的腳腕,溫聲講道:“他講了啥?”
“主兒,他表明美人是給主兒害死的,還說……主兒日後必定會對付我!”
眉莊挑了下眉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主兒,妾身覺的他已然上鉤,否則……”
抬眼瞧著臉前的女子,最終笑著搖頭講道:“不夠,這還遠遠不夠……”
“主兒是何意?”淑淑妃有一些迷茫的瞧著眉莊。
轉頭站起,背對著淑淑妃,溫聲講道:“你要賣個破綻給他,要他曉得你便是玨貴人旁邊那叫作美蘭的丫頭……”
麵色顯的有一些惶張,溫聲講道:“可,可這般一來,玨貴人便會……玨貴人會對我不利!”
笑著轉頭瞧著淑淑妃那驚懼萬分的麵色,然後又悄然走近她的旁邊,伸掌抬起她的下頜,不鹹不淡的問:“怎?這樣快便不相信我啦?莫非你不想為你自個兒複仇啦?
不要忘記了當日險些給棒殺在木棍之下,這所有可全都是拜他所賜……”
眼睛中又凝聚著萬千殺氣,那險些給遺忘在角落中的全身是血,皮開肉綻的炙熱的劇疼忽然又襲來,要她渾身一陣抖嗦,原先已然泯滅的恨意忽然給挑唆起來。
淑淑妃睚眥欲裂,高聲叫道:“不,,我沒忘……那類瀕臨死亡的驚懼跟加諸在我身子上的劇疼,我這一生全都不可能會忘……”
“嗬嗬嗬,好,非常好……淑淑妃,你相信本駕麼?”
瞧著臉前那張美輪美奐卻是又有一些殘戾的笑顏,淑淑妃心中一陣瑟縮,最終低垂著眼睛講道:“主兒,我信你……”
“那便好……本駕要你這樣做,便是完全消除侯賓的疑慮,唯有要他拿捏了你的弱點,他才會覺的他可以真正的掌控你了;
屆時,玨貴人對他來說便是枚棄子……你說,如果是這枚棄子阻礙了他的發展,他會怎樣處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