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現下聖上還在暈迷,妾身,妾身還是住在高陽宮,這般也是好照料聖上……”
“照料聖上?嗬嗬嗬,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本駕留她在高陽宮幹嘛?那還不夠要聖上瞧著窩火的,
你可曉得,聖上最疼恨的便是背叛,那玨貴人……可不便是頂好的例子麼?”
這樣直白的警告,嚇的淑妃惶惶然的拜倒在地:“主兒,妾身不敢!”
“嗬嗬嗬,不敢麼?本駕是聽聞這些時日,淑妃可是忙碌的非常,實際上淑妃有個多姿多彩的生活,本駕倒也是不反對,
僅是……淑妃,你可是本駕救下來的,本駕總是要分外心痛一下;你說那人是個啥樣的貨色,你轉頭瞧一下明美人跟玨貴人,莫非還不長記性麼?”
噗通一下,整個人拜倒在地,抬眼哆抖嗦嗦的講道:“皇貴妃,妾身沒,妾身全都是一向聽命於皇貴妃,妾身跟他,也,也僅是是為要給皇貴妃套的消息罷啦!”
“套消息?原來這樣,那還真真是辛勞了淑妃了,可是否有句說……跟狼為伍,萬千珍重麼?今天本駕便把這句贈送淑妃,萬望你可要好自為之……
再言,本駕瞧著現下這倆冰瑩剔透的小娃兒反而是愛的緊,鉑金,等過幾日,便把淑妃的家人部署安排到卓元帥的府中去,便說是本駕的意思!”
鉑金點著頭,命人把淑妃的家人送出去……
淑妃轉頭瞧著自個兒的弟弟妹妹,這一刻,忽然又後悔起自個兒的自覺的是。
她害怕眉莊跟鄂倫嗣宣的倒台,因此才會選擇黯中跟那人見麵,可現下她卻是忽然發覺,原來自個兒的一舉一動,不管何時何地,全都已然牢牢的掌控在眉莊的掌中。
戰巍巍的講道:“皇貴妃,妾身再也是不敢了,求皇貴妃開恩,妾身的弟弟妹妹還太小,他們不明白事兒……”
“淑妃,你這話講的,便仿佛本駕要對他們幹嘛一般?淑妃,你可要明白,本駕是一個娘親,我是不會傷害自個兒最親近的人的;
可反之……如果是跟本駕為敵……嗬嗬……”
“主兒,妾身知錯,妾身求皇貴妃再給妾身一回契機,妾身必定,必定……”
“必定怎樣?”把玩著手掌上的朱批,好像現下已然沒啥心情跟她繼續閑談了。
淑妃即刻咬碎銀牙講道:“隻須皇貴妃不傷害妾身的家人,妾身不管幹嘛全都可以……”
“嗬嗬,淑妃,瞧你講的,本駕又怎會傷害你的家人?本駕不是早便講過了麼?如果是你做完了你應當作的所有,本駕便還你自由,屆時天高任鳥飛;
再言,這世間的好男人何其多?你何必為一絲絲的利益,便把自個兒搭進?屆時悔之晚矣,的不償失……”
“妾身,妾身謹遵教誨,妾身……”
眉莊瞧著她膽戰心驚的樣子,然後又撫額低笑:“淑妃,你說聖上給玨貴人氣病以後,她反而是安然的住在莫離宮廷中,你這心情怎樣呀?”
淑妃抬眼咽著口水,然後磨著牙講道:“妾身,妾身心中萬分憎恨……”
“嗬嗬,非常好,既然憎恨,那她一個冷宮當中的女子,你應當知道怎作了吧?”
“妾身,妾身知道啦!”
眉莊終究從禦座上起身,陰森森的講道:“淑妃,你要明白一件事兒,本駕跟聖上向來全都喜歡跟聰敏人打交道;可……自作聰敏,可便應當另當別論啦!”
淑妃身體一抖,整個人栽倒在地,全身打著戰的講道:“妾身明白……”
眉莊轉過了臉去,背對著她,好像不是非常在乎的擺了下手講道:“下去罷!”
如獲大赦一般,淑妃整個人混混噩噩的走下,紫寰溫聲講道:“主兒,她可信麼?”
“那你便要他們多送些過來,本駕要……”玨貴人依舊是桀驁的吼著。
“嗞嗞,本駕?唷,這莫離宮廷中哪兒來的本駕?還是說,你還幻尋思著變成玨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