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喂,生,你還在嗎?”
“……”
“生,這裏是東關派出所,您堅住,我們的執勤人員馬上就到!”
“……”
“生……”
“嘿嘿……原來,你在這裏啊!”
“快快快!!!幸福小區,應該有命案發生!”
電話裏,突然響起第二個聲音,線員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咯吱……
五發黑的手穿過衣櫃的門縫。
嘭!
…………
天剛破曉,雞鳴。
幸福小區,數輛警車停在幸福小區二棟單樓下。
執勤人員喊話半天沒有人應聲,直暴力開門。
然入眼的景象,讓眾人齊齊失聲。
屋內冰冷刺骨。
乳膠漆刷的粉白的牆壁上,用血畫的一個人臉,害者倚在客廳的椅子上拿著叉子,身前的泡麵桶漂浮著幾顆肉粒,可身體裏的血液似乎人抽幹,幹癟皺巴。
地上一大灘水漬。
……
“隊長,馮屍檢報告出來了。”
“念。”
“死者,馮,男,31歲,屍長174cm,全身無明顯屍斑,眼口鼻喉有明顯水跡,腹部鼓脹,咽喉處發現兩水草,經鑒定死因溺水窒息。”
“麼?”
“荒繆!”
“害人五分鍾前,還和我們通話,怎麼可能死於溺水?”
“隊長,屍檢報告就是這樣寫的。”
事情又開始朝著不控製的詭異方向跑偏。
蹲在地上勘探現場的周隊長,吐出一口濁氣:“通行動處吧,案移。”
……
“淵,你能不能快點,磨磨嘰嘰,要是晚了,買不到燒雞,老娘撓死你!”
此刻,臨黃昏,趴窩在淵肩膀上的黑貓,不耐煩吼道。
幸好此刻是在一個小巷子裏,要不然五台山二院又得多上幾個精神病患者。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道吃雞,我給你煮麵條不香嗎?”淵不情願道,這麼冷的天,還得出門買燒雞,還得是傅公橋的,要不要這麼矯情,你可是隻貓。
“麵條!麵條!你天就曉得下掛麵,鹽都不一點味道都沒有,能不能有點生活水準,能不能學學網絡上高質量男人,香檳、牛排、澳龍你是買不起,還是買不起?”黑貓不樂意了。
“吃我的,喝我的,還挑三揀四,你給錢啊?!”說著,淵就將肩上的黑貓給擼下來,眼睛裏閃著:“要不,我把你脖子上的鈴鐺給當了?”
“你能不能個人?總惦記這個成不成?這可是我的棺材本!”黑貓舒爽著,但還是有點鬱悶,這貨實在是不當了人,自從有次偷摸從鈴鐺裏拿出兩塊靈石補給他看見,從此就惦記上了自家鈴鐺。
“小川川啊,咱倆誰跟誰,你棺材本,不就是我棺材本,我最不是消耗的太厲害,你忍心看著我掉階。”淵諂媚道。
“你靈氣消耗的厲害,關我屁事,我讓你多閑事了?嫌消耗大,你把地下那陣法停了,還有,咱能量下頭個的行不?自行車咱買不起,二十來塊個的好不,二十公裏,就這樣走過去,你覺得合適嗎?”黑貓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