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先去與華山派彙合吧,我記得貌似接下來的劇情是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在大會上劉正風和曲陽會成為悲劇,哦,對了,在此之前好像儀琳會再次被田伯光捉住,貌似是在一個什麼酒樓,這應該是一個支線劇情,打敗田伯光應該會被主神獎勵,不過真是頭大呀,酒家這麼多,貌似很難找呀,不管了,我還是盡力吧,蚊子再小也是肉,拚拚運氣吧,貌似我這個身體的主人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運氣該不錯吧,對了,想起來了,是回雁樓,一定沒錯。”
候智斌自言自語了一會,便開始運足內力狂奔,地點回雁樓。
“媽的,總算到了,沒想到這麼難找,真不知道電視上的令狐衝是怎麼會這麼快來到回雁樓。”候智斌擦了擦汗,長出了一口氣,心中埋怨道。“真不知道主角們是怎麼那麼快到達那些重要地點的。”候智斌吐槽道。
“看來是重要人物都沒到,還好,還好。”候智斌心道。他開始不斷地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四處打量了起來。隨時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不多久確是見一個身著紫色內衣和皂藍長衫的男子匆匆走來,卻是被這回雁樓的店小二所攔住了,卻是因為這店小二聞到他身上的臭味,小視了他,於是二人爭執了起來。候智斌一見這情形卻是知道機會來了,這正是一個很好的結交曲陽的機會。候智斌想結交曲陽倒不是為了同原劇情一樣,想要半死不活地再次同東方不敗相見,畢竟他現在可不是原版的令狐衝,萬一露出破綻可不是好玩的。他自己現在內力是有了,但武功招式和對敵經驗都是一點沒有,可遠遠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而東方不敗機智過人,天知道她會不會發現其中的破綻。
因此,候智斌結交曲陽卻是為了在幫助劉正風和曲陽時能得到好處和不被其猜疑,隻有這樣才能在救他們時插得上手。並且他還想讓曲陽指點他一番,否則盡管他內力不遜於任何人,卻也無法與當世高手匹敵,內力再高,沒有相應的招式還是無法對敵的。
想到此處,候智斌卻是立刻走了出去,伸手攔住了那個店小二。“人家沒錢吃,用不著動手動腳吧。”候智斌說道。
“他妨礙我做生意呀。”店小二為難的說道。
“這樣吧,算我多管閑事,這位前輩的酒錢飯錢我幫他出了。”候智斌說道。說完,候智斌卻是掏出了身上的一錠銀子,重重的壓在了店小二的手上。店小二見到這麼一大錠銀子,頓時樂得眉開眼笑,連連賠笑道“好。好。請進,請進,二位爺。”曲陽仔細地打量了候智斌一眼,眼中卻是充滿了讚賞,微微一笑,也不言語,就大步走進了店裏,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靜靜地吃酒。
候智斌也隨後走了進去,果然在曲陽身後不遠處的一桌,一個較為俊朗豪氣的漢子正在調戲一位少女。候智斌仔細睜眼看去,卻是發現這個少女兩彎嬌細的娥眉緊蹙,惹人憐惜,一張小嘴微翹,讓人不住的想親上一口。她此時雙頰泛紅,卻是被田伯光的人風言風語搞得無比羞惱。
候智斌心想自己如今功力非同凡響,盡管不會招式,但待會比鬥,出其不意,純粹以絕強內力壓人,當有勝算,畢竟田伯光也隻不過是二流水準而已。再不濟田伯光也不會殺他,更何況還有一個曲陽,想必他也是不會見死不救的。
想到此處,候智斌大步走了上去,來到田伯光他們桌前,拿起桌上的筷子一下子便將田伯光正伸向儀琳的鹹豬手給打掉。儀琳見到昨晚相救自己的“令狐師兄”頓時感到無比的驚喜,忙驚喜的呼道“令狐師兄”。而田伯光見到昨天被自己揍了個半死的人又生龍活虎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感到無比的震驚。不禁雙目瞪得老圓,震驚地說道“臭小子,那樣都打不死你!”
候智斌說“田伯光,你不就是想找人喝酒嗎,我陪你喝,你放了她,幹嗎為難以一個小尼姑呢。”
田伯光笑了笑,說“我說你的鼻子倒是夠靈的,能夠嗅到這來,有點意思,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如何?”
候智斌笑了一下,心想,去你妹的,我還要回華山去和風清揚學獨孤九劍呢,現在可不能離開華山派,若是今天和你交了朋友,被嶽不群那個偽君子知道了,少不得要責罰我,給我穿小鞋,哥才不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