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單單隻是沈七一個人,那乾元子也沒有什麼擔心的,就算沈七再強大,隻要聯合道教門派,齊心協力對付沈七就可以了,沈七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鬥得過整個道教。可如今卻不一樣,沈龍吟的強勢讓道教所有門派各自為政,尤其幾個大門派都不在東歸城境內,而沈七的主要下手目標就是東歸城內的道教門派,盡管知道無一幸免,但這裏的道教門派卻不敢聯合起來,若是激怒沈龍吟,一劍恐滅天下道啊!
乾元子修為並不高,但腳下那飛劍卻是乾雲觀鎮派法寶,否則他又怎麼能從沈七手下逃掉。不過,二逼龍明顯是看上了他腳下的飛劍,一邊追一邊興奮地亂叫:“牛鼻子,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我勸你還是快點交劍投降吧,我包你死的不會很痛苦!”
“少廢話,若我不死,日後我一定報仇的!”乾元子也扔出一句狠話,正是之前沈七被他們追殺時說的話,不過今天說出來,聽著就實在是太諷刺了。
“哼,你覺得你能逃過一劫嗎?”沈七冷聲長嘯,一路血殺過來,他至少幹掉一萬多名道教修者,若是換做一般人,恐怕早就殺得手軟了,而沈七卻殺的越來越興奮,仿佛入了魔一般,隻要開殺就無法停手,而每次他大開殺戒的時候,身周就會散出若有若無的黑氣,沈七修煉的水土兩種元素,並沒有與這種黑氣掛鉤的法術,但卻不知為何會出現這種黑氣,而且,隨著這黑氣的出現,沈七隻感覺自己的修為仿佛增加了許多一般,也讓他殺得更加順暢了。
乾元子不敢回話,他現在有點慌不擇路了,沈七接近瘋狂的追殺直讓他心驚膽戰,腳下的五色飛劍雖然是道教至寶,但他體內元氣已跟不上,而後麵那二逼龍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多少就要被沈七追上了。
他現在隻感覺自己好像一個老鼠一般,是絕對無法逃過沈七這隻貓的,但他又不得不拚命逃跑,若是停下,那就是喪命的危險啊!
而沈七好像也很熱衷於這種貓捉耗子的遊戲,或者說,他更想讓乾元子體驗體驗自己當時在暗黑地界時的感覺,那種求天不靈求地不應的感覺!
“咦?”二逼龍突地抬起頭,奇道:“沈小子,前麵有情況,好像有人在打架呢!”
沈七也看到了遠處的情況,幾道光芒不斷閃爍,看樣子是有人在亂戰。再往前不遠就是東歸主城了,在這裏打架的,想來應該就是東歸城的人了。沈七也沒有太在意,反正這種鬥毆事情在兵甲空間時有發生,盡管前麵幾人修為貌似很高,但對沈七來說都不算什麼,他也沒有去刨根問底的心思,現在他更在意的是報仇。
不過,飛在最前麵的乾元子卻是精神一振,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駕著飛劍急速朝那個方向飛去。
“我靠,那老家夥怎麼那麼興奮?”二逼龍謹慎:“這老不死的不會是在前麵有埋伏吧?”
“埋伏個鬼,殺過去!”沈七懶得理它,上次被清淨散人收拾一頓之後,二逼龍就有點謹慎過頭了。
“嗷嗚,老家夥,哪裏逃,交出飛劍!”二逼龍一聲狼嚎,馱著沈七飛速追過去,待飛得近了,二逼龍突地驚呼道:“我靠,烏小子,還有你小子的那個小情人!”
沈七也看清了現場的情況,宗越和破月正帶了一批人在追擊東樂公主和烏羽,烏羽已經昏迷了,被東樂公主帶著,而東樂公主身上也滿是血跡,看樣子受傷不輕。
眼看空中一道五彩光芒飛來,正在追殺東樂公主和烏羽的宗越破月兩人不由一愣,還未來得及去分辨來人是誰,後麵便已傳來了二逼龍的嚎叫聲,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後退一步,也終於看清來人,宗越忍不住怒罵道:“乾元子,****你大爺,每次見你都沒好事!”
“宗越道友,破月道友,救命啊!”乾元子這時可不管宗越和破月兩人對自己什麼態度,呼喊著就飛了下去。反正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殺了自己也跑不了他們,倒不如聯手對付沈七呢!
宗越和破月差點氣死,兩人本想抓住東樂公主和烏羽來要挾沈七,沒想到人還沒抓住,卻反倒先見到沈七了,這下可好,後果都不用去猜了!
“宗越,破月,你們好大的膽子啊!”沈七已從二逼龍身上飛身下來,落在地麵展開縮地成寸的法則,瞬間便已飛到當場,淩空接住東樂公主和烏羽,冷冷看著對麵一幹人,沉聲道:“我還沒去找你們報仇,你們反倒先送上門了,也好,免得我再跑一趟!”
“幹掉他們,幹掉他們!”二逼龍嚎叫著追了上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宗越和破月互視一眼,心知再說什麼都無用,當下冷聲道:“沈七,你也太囂張了吧,我就不信你一個人能殺我們這麼多人!乾元道友,此獠殺我道門精英無數,今日我們要聯手滅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