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幅畫麵內,杜薈來到了一座山上,眼神中透著疲憊,向著四周看了一眼之後,揮手間,拿出一杆旗幡,然後一揮之下,旗幡消失,化作了一處禁製,杜薈一猶豫,走進了那中間禁製,盤膝而坐,融入到了那杆旗幡之中。
這杆旗幡,無名從那杜薈之魂的記憶裏得知,他是一杆禁製幡,裏麵的禁製真是之前無名破解的禁製,名為次空之禁,然而無名還知曉了,其實這個杜薈根本就不會禁製,這個旗幡也隻是他在一次決鬥中獲得的。
畫麵跳動,時間飛速的流逝,杜薈盤膝而坐,肉身逐漸的腐爛,最後化作一灘泥土,風化在了這裏。
這一坐,不知過了多少年,某一天,一個穿著紅杉的大漢帶領著一群修士闖入了這裏,也來到了杜薈打坐之地,有幾人心生好奇,想要過去看看,結果被山下的禁製困住,不知把他們帶去了哪裏。
記憶到這裏開始不全,畫麵頻頻破碎,直到有一天。
無名還是看到了這個紅杉大漢,不過他這次隻帶了四人,連他自己在內也隻有五人。
這幾人在畫麵內開始交談起來,隻聽得其中一人說道:“廣杞子前輩,不知這裏到底有何寶物,竟然能讓您如此的癡迷,不惜數次來探?”
那個紅杉大漢答道:“這件寶物可是非同一般,實際上他並非什麼寶物,其實他是一個傳承,一個傳說中古佛的傳承。”
那四人聽到這紅杉大漢的話語,紛紛露出疑惑的目光,反問道:“古佛?那是什麼東西?”
到了這裏,那個紅杉大漢咽了口唾沫,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們也知道,如今的修真界分為兩類,第一類是道修,也就是仙修,第二類是釋修,也就是佛修。這兩派各自有各自的修法,但是佛修之道不為很多人所取,他們認為佛修的過程太慢,而道修卻要簡單不少。”
紅杉大漢頓了頓,又接著往下說:“但是殊不知,若是佛修大成,其擁有的力量卻不弱於道修,而古佛便是佛修大成之後的一種。”
很明顯,那大漢的話還沒說完,可是畫麵到這裏結束了。
無名收回手掌,看向那個修士之魂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複雜之意,他也不是有意要窺得此人的隱私,隻是無可奈何,不得不為之。
從這個修士的記憶裏,無名知曉了一件事,杜薈之所以會離開宗門,是為了一個女子,因為他對這個女子有情,但是具體為何,無名便不得而知。
那修士之魂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向無名的目光裏同樣露出複雜之色,他也不知說些什麼好。
“放心,若是有機會去到你的那個宗門,到時我一定會給你機會。”在那個修士走進魂幡之中時,無名說了一句話,這句話無名是真心的。
“謝謝”魂幡裏傳來那個修士弱弱的回話。
“古佛的傳承,有機會我一定要取得。”
無名眼中露出堅定之色,隨後他便禦劍在這裏麵巡視起來。
另一幅畫麵內,杜薈來到了一座山上,眼神中透著疲憊,向著四周看了一眼之後,揮手間,拿出一杆旗幡,然後一揮之下,旗幡消失,化作了一處禁製,杜薈一猶豫,走進了那中間禁製,盤膝而坐,融入到了那杆旗幡之中。
這杆旗幡,無名從那杜薈之魂的記憶裏得知,他是一杆禁製幡,裏麵的禁製真是之前無名破解的禁製,名為次空之禁,然而無名還知曉了,其實這個杜薈根本就不會禁製,這個旗幡也隻是他在一次決鬥中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