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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後,周元鳳和蕭煜他們一同來到了京兆府。
可以出宮玩,這可把周元鳳給高興壞了。
“先生,以後我能經常出宮玩嗎?”
蕭煜苦笑:“陛下身為天子,那能隨便出宮。”
聽到這個,周元鳳多少有點失落,旁邊的陳忠看到這個,道:“蕭先生,陛下若是以後常來京兆府學習一些處理事務的能力,那是不是就可以出宮了、”
“這……應該可以吧。”
周元鳳哦了一聲,心中很快就有了算計。
來到京兆府,陸大年很快安排升堂,周元鳳坐在上麵,那個采花賊被捆綁著。
“他就是那個采花賊?”
“回陛下話,就是他,我們的人是當場將他給擒拿啊,要是再晚一會,那個女人可就要遭他毒手了。”
周元鳳哦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殺了他吧。”
眾人一愣,這還沒有審訊呢,就要直接殺了嗎?
“陛下,可否審訊一下這個采花賊,等他把案子的情況招供之後,再行定奪。”
其他人不敢站出來,但是宋慈這個推官卻是站了出來,因為他負責這種刑事案件嘛,他需要有完整的卷宗。
周元鳳道:“那就問問他吧,他若是不肯說,就給朕直接殺了他,他若是肯說,就讓他多活一段時間。”
這些都是蕭煜教她的,對於采花賊這種人,就應該狠一點,再有就是這樣一來,這采花賊也不敢耍什麼花招了,麵對周元鳳這麼任性的天子,他想要多活一段時間,自然是乖乖招供的好,其他借口他隻要說了,就得沒命啊。
果不其然,那采花賊看到這種情況,還真有點害怕周元鳳一怒之下直接殺他,乖乖的就把一應情況給招供了出來。
“草民叫彪子,之前的那兩件命案都是我做的。”
“你為何要殺害那兩名女子?”
彪子很是激動,道:“因為她們該死,她們身為女人,卻不守婦道,經常跟其他男人私通,她們對得起她們的男人嗎?”
“就算他們偷男人,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
彪子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不過,他隻是停頓了片刻,接著他還是把情況給說了一下。
“我是個贅婿,在家裏沒有什麼地位,我家的女人,她……她也偷男人,可是我卻奈何不得她,沒有辦法,我隻能把怒火發泄在這些女人身上。”
宋慈道:“最後一個問題,在命案現場,你寫的那些佛經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恨。”
“哦,恨?”
“我家的女人偷的男人是個和尚,每次他們苟合的時候,那和尚就誦這一段佛經,我痛恨這段佛經,在折磨那些女人的時候,我就想把這佛經寫下來、”
彪子把一切都招供後,就被帶了下去,周元鳳道:“好了,案子已經破了,這件案子能破,蕭先生功不可沒,朕決定,任命蕭先生為京兆府府尹,負責京畿之地一應事務。”
蕭煜做了府尹,她以後找蕭煜的話,豈不是就可以出宮了?
這個任命出來後,整個大堂上的人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