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又遲到,該死,該死……”
比賽現場,麗子手中拿著戰術板,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有些發白。
一旁坐在替補席上的幾人,一個個都帶著恐懼的看著麗子。對於麗子的性格,全籃球部沒有不知道的,甚至在各個社團之間都已經傳開。麵對暴怒的麗子,這個時候不是去安慰的時候,不然的話那簡直去找死。想要安慰至少他們還不夠格,所以還是避免殃及魚池的要好。
坐在麗子旁麵的五月這個時候露出一絲頑皮的笑意,她就知道,歲寒一定會遲到的。對於歲寒的了解五月甚至要超過對自己的了解。昨天之所以回家去住並不是真的因為家中有事,而是對於歲寒那個家夥的花心的一個懲罰。
一直以來都是五月充當歲寒的鬧鍾,所以今天沒有五月的提醒,歲寒遲到也在五月的預料之中。
場中,此時的黃瀨再度突破火神的防守,然後在伊月過來補防前把手中的籃球扔出去。
籃球鑽進籃筐後,誠凜和海常的分差再度擴大。
57:35兩隊相差22分,離第二節結束還有一分三十七秒。
“該死,歲寒那個家夥怎麼還沒有來。真是,什麼時候了都還遲到。”日向擦擦額頭上的汗,然後看了一眼比分榜,最後無奈的咒罵道。
海常快速的退防,笠鬆看了一眼一臉惱火的黃瀨,然後若有所思的問道:“怎麼,黃瀨,我們領先你好像並不是很高興。而且,今天你這家夥在搞什麼,十八分鍾拿了三十分,吃興奮劑了。”
黃瀨聽到笠鬆的話,看了他一眼,然後眼中帶著絲絲的惱意掃視著誠凜全隊,包括板凳席上。看到沒有在家要找的人後,這才十分不悅的說道:“該死的誠凜,該死的小寒子,氣死我了。竟然現在還沒出現,狂妄的家夥……”
“果然嗎,嗬嗬,這小子對於歲寒那個家夥還在耿耿於懷。這群家,腦袋果然和常人不一樣……”看著一臉惱意離去的黃瀨,笠鬆不禁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協防起來。
誠凜這邊,伊月控球來到三分區後便停了下來。作為誠凜隊的司令塔,伊月眼睛開始掃視全場,尋找機會。
海常這隻球隊整體來說貌似不是很強,除了黃瀨和笠鬆之外,其他的人都不足為慮。隻要把這兩人鉗製住,誠凜無論是從進攻方麵還是從防守方麵都會得到很大的突破。
其實主要來說,誠凜如果想要海常崩盤的話,那麼最主要的便是他們的隊長笠鬆。雖然現在黃瀨是海常的王牌,但是真正說起來笠鬆現在才是海常的靈魂。未來黃瀨在海常的地位如何在這裏不管說,但是現在對於海常來說,笠鬆才是整支球隊承上啟下不可或缺的存在。
這些問題在戰前麗子都給他們分析過,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而且今天的黃瀨仿佛吃了興奮劑一般,誠凜的防線被黃瀨鑿的亂七八糟,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