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東海,便是四海龍族聚在一處,發揮出萬般能量,也不是那靈山佛門的對手。
要是上古時代,龍族說了算。
毀天滅地,無所不能,萬般敬仰!
可是,而今這洪荒,龍族便隻能龜縮在四海當中,無論是天庭,還是靈山佛門,他們都惹不起!
現下,自己這三子阻撓靈山佛門的西遊之行,得知這個事的西海龍王真可謂是心驚肉跳。
沒到此之前便答應孫悟空。
說叫猴子放心,這敖烈已經被驅除龍族,和四海龍族無關。
且,敖閏要親手將自己這不孝之子捉住,押送天庭,受那萬劫不複的天罰!!
“混賬東西!還不放開唐僧!”敖閏走出,厲聲喝道。
滾滾龍氣,於周身纏繞,到底是龍族,把個鷹愁澗引得水霧翻騰,狂波激蕩。
“那唐長老,乃是德高望重,大乘造化之人,豈能受你所辱!”敖閏甚為惱火。
反觀對麵。
小白龍落下身來,把陳玄奘推到了澗邊,可憐陳玄奘這麼一個凡夫俗子,倒在地上,沾了一身的泥水。
心裏叫苦不迭。
“這妖龍到底要做什麼,先前還請貧僧吃飯哩,說什麼會化作龍馬,護送貧僧西天取經。”
“為何現在這般對我......嘴裏的布,是何物,為何味道怪怪的。貧僧想吐!”
陳玄奘有些搞不懂了。
實際上,他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可他知道個屁!
目光正對敖閏,小白龍冷笑道:“我的父王,一別數年,你我終於在此相見,來得好,來得好啊,本龍龍早想見父王一麵了。”
“哼,你個逆子,見我做甚?”
“當初你燒毀殿上明珠,觸犯天條,惹惱玉帝。”
“而今,又想壞這取經和尚的性命,陷我龍族於險境,還有何臉麵見我。”
敖閏毫不留情,斥聲道:“你我父子之情,早在數年前,便以斷絕。等下,本王便押送你到天庭,受大天尊刑懲!!”
敖閏的態度不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兒,更像是對待一個凶徒。
好似,小白龍敖烈並非他的骨血一樣。
眼神間充斥著怒火。
而站在那的小白龍,則是心沉似水,龍眸之中隻有厭惡和可笑。
可笑!
的確是很可笑!
自己可是他敖閏的兒子,竟然如此被對待,豈不是貽笑大方。
“押本龍龍受那天罰?”
“虧你敖閏說得出口,既然你以無父子之情,那我敖烈便沒什麼顧忌了。”敖烈並不畏懼,對敖閏也沒有絲毫的尊崇。
搖手一指,指向敖閏。
敖烈沉聲說道:“敖閏,我讓這猴子叫你過來,便是想見你一麵。現在見到了,也沒什麼在意的,你仍舊是那副吊樣,本龍龍的眼裏,你連那些凡間的畜生都不如,又如何當得起西海龍族的龍王!”
自己連凡間的畜生都不如!
此話,竟然從敖烈的口中說出。
這得是多大的仇恨!
立時,西海龍王怒不可遏,便要一展龍威,將小白龍鎮壓。
“父王,區區一條孽龍,何須你出手,孩兒待父王出手便可。”這時,敖閏身後走出摩昂太子,恭聲說道。
本欲動手的敖閏,瞥了眼敖摩昂,讚許道:“不愧我是西海的大太子,這孽龍,交由你來捉拿,父王甚是放心。”
那摩昂太子,名為敖摩昂,身穿一身紫色甲胄,手持三棱鐧,威風凜凜,器宇軒昂,當真不愧貴為西海龍族的大太子。
紫色鬥篷飄蕩,獵獵作響!
摩昂太子挑著嘴角,周遭龍氣翻滾,眼神看向小白龍時,很是輕視。
“三弟,多年不見,你仍舊如此莽撞,竟然連西天取經的和尚都敢動,你真是膽大包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