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會害自己?
還不是因為李承乾,是自己師兄,大家都是道場弟子,互敬互愛,感情真摯,對方怎麼可能會害自己。
何況還有師尊在那。
師尊乃是神聖之人,他立下的規矩,道場弟子無人敢破壞。
“這?”紅孩兒不喜歡撒謊,便支吾起來。
太上老君眸光盯著紅孩兒,狡黠無比,想要窺破紅孩兒的心思。
被老君盯著,紅孩兒心裏多少有些發虛。
見紅孩兒支吾不言,太上老君哼了一聲,不悅道:“怎麼,難道還不願說不成,方才本尊可是救下了你們,不然那兩個佛門妖仙定不會放過你們!”
紅孩兒有些尷尬,咧嘴一笑,嘿嘿道:“哪能呢,老頭你對我最好了,就是我的幾件寶貝,都是你給的。”
“可惜那火尖槍被那文殊菩薩給奪去了,找個時間,你可得幫我取回來才好。”
“那火尖槍可是寶貝,我最喜歡了,不能被靈山佛門那幫佛陀,白白奪了去。”
太上老君瞪眼道:“休要扯別的,老實答話,你和這廝到底是何關係?”
“莫要耍心思!”
老君麵露威嚴,似乎有些生氣了。
本來想打岔,錯開老君的問話,奈何太上老君問的緊。
有些尷尬的紅孩兒,撓了撓頭,笑吟吟道:“好嘛好嘛,吾說便是......老頭,你生什麼氣啊!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其實,也沒什麼,我和他真的是朋友,早前我不是離開火雲洞,在外修行了幾年嘛,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與我這朋友結識的。”
“當時,在一處山林之中,遇到了一個厲害妖怪,若不是我這朋友幫襯,怕是我會在那妖怪手上吃虧。”
太上老君卻麵露質疑之色,又問:“你這朋友,是何名字?在哪修行,如何得道?為何臉上會戴著如此詭異的麵具?”
如此連續幾問,著實把紅孩兒問得有些發蒙。
忽地,他想到什麼,便繼續扯謊道:“老頭,我這朋友,名叫鬼厲,隸屬鬼王宗一脈,不是鬼怪,修行得乃是鬼道之術。”
“至於他臉上的麵具,乃是鬼王宗的一件異寶,因為鬼厲有功於鬼王宗,所以宗主便把這麵具異寶賜給了鬼厲。”
說到這,撒謊絲毫不臉紅的紅孩兒,看向李承乾,揚揚頭:“鬼厲,我說對吧?”
對吧?
對個屁啊!
就是在胡謅八扯,亂說一通。
還鬼厲,鬼王宗!
李承乾在想自己這個師弟,肯定是在道場藏書閣裏看過“誅仙”。誅仙中,張小凡混進魔宗鬼王宗,宗主賜名“鬼厲”,後來還得了個“血公子”的別名。
“啊?.....對對對!紅孩兒道友,說得屬實沒毛病。”
既然紅孩兒都編造了一番謊話,為了不泄露道場之事,引起這太上老君的懷疑,李承乾也隻能是如此應承。
誰料。
太上老君卻徒然動怒,喝道:“胡說!”
嗖!
其手中的佛塵一蕩,紛紛散開,化成萬縷白絲,朝李承乾纏繞而來。恐怖大羅金仙之威壓,強橫無比,壓得本就傷到真元的李承乾動彈不得。
那縷縷白絲好似一張羅網,瞬息間,便將李承乾纏繞在內。
且不斷收攏!
搞得李承乾肉身都好似快要被撕裂一般。
疼得呲牙咧嘴。
“哎呀呀......老頭老頭,你這是幹嘛,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呢。”
“都說了,他是我朋友,幫過我的,你怎麼還亂來。”
“快鬆開,莫要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