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
帶著說不出壓迫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後,周向晚和門外侍衛才站起來,又相互看了眼,都搞不明白太師這話的用意。
想來想去估摸著是太師想要增強太師府威嚴,雖然太師早已在越國無人敢不尊。
今夜和別的夜晚一樣,深妙看著回來那麼晚的太師,沐浴過後,披著一件白色的寬大衣袍,拿著蘭玉簪子,駐足一個方向,眼眸比天生的星辰還漂亮。
屋外的雪雖然掃的幹幹淨淨,但還是冷。
深妙拿了一件厚外套,供著身子向前,“太師,是否需要披肩衣服。”
唐京楓並未看她,也沒說話,而是揮揮手。
深妙斂了眸子,又是這樣麼,剛退下去一步的是瞥到了穿著鬆垮唐京楓鎖骨上的印子,唐京楓皮膚本就白,這印子都青紫了,看著就疼,呆愣了下,脫口而出,“太師,您受傷了?”
唐京楓也愣了下,修長白皙的手指下意識的摸了摸鎖骨上的牙印,想到這牙印的主人,眯了眯眼睛,“無礙。”
“太師,請讓奴婢為您處理傷。”深妙心裏擔心,轉身準備去拿最好的膏藥。
“本太師說無礙。”
深妙被唐京楓冷不丁帶著一絲冷色的話嚇得一個激靈,跪在了地上,“奴婢逾越,請太師恕罪。”
唐京楓沒吭聲的往屋內走。
深妙臉色分外難看快要哭出來了,不為自己要在這冰冷的冬夜跪著一直到唐京楓原諒才能起來而難受,而是受怕唐京楓從今往後不讓她伺候。
她做事一直很有分寸,隻是沒見過太師受傷過,更是受這樣的傷,到底是誰做的。
深妙心裏清楚,芳華閣那一位從懷孕之後,太師就沒有踏足過裏麵。
第二天,一大早的沈七照樣爬牆去皇宮,跳到外麵牆角的時候,隻覺得今天的牆角有些不對勁,又說不出哪不對勁。
皇後娘娘那邊她可不敢得罪,為了那二十萬金,她也得快點讓她懷上皇嗣。
沈七不知道就在她爬牆走了之後,從走廊的一個拐角出現了一個丫鬟的影子,丫鬟眉清目秀,穿著相對暴露一些,帶著幾分說不上的小家子氣,“可算逮著了,就說這些天落華閣的兩個賤人不對勁。”
隨後忙往芳華閣跑。
芳華閣內華麗綢緞的大肚便便快要臨產的林詩雅正在吃著豪華的早餐,見到自己的貼身丫頭秋菊臉色不好的回來,冷笑中帶著幾分說不的高貴感,“咋啦,在太師府誰敢惹你,等於打我的臉。”
林詩雅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對越國皇族和唐太師的重要性,雖然是寒門官嫡女出生,從被越國皇族的人選中,她身價哪怕是越國貴族之女都比不上。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越國皇族的,同樣也是唐太師的,將來貴不可言,唐太師更會待他如親生的。
一想到高貴讓人仰望的唐太師,會抱著她的兒子,養大她的兒子,讓她的兒子叫他爹爹,林詩雅心裏就有股說不上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