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洛,你的命可真大!”
之前下藥沒死,這次陷害也被躲過,但是下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這一次,葉君洛確實是運氣好。
如果那副畫是用普通的墨汁畫成的,墨汁遇水暈染,無法恢複,她必遭一劫;可上天眷顧,那畫是用聚合性墨汁畫成,討好太後,立了一功。
記憶中,類似的謀害劇情多不勝數,隻是原主蠢笨,每次都被葉楚秋整的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你這般針對我,不就是不希望我與離王成婚麼。”葉君洛睨著她,“你喜歡離王。”
“是。”葉楚秋落落大方的承認。
“我喜歡他,我要嫁給他!葉君洛,離王殿下是從小就受盡寵愛的天之驕子,你就猶如臭水溝裏的老鼠,倘若你還有些自知之明,最好是離離王殿下遠一些,省的汙了他的眼。”她譏諷道。
葉君洛聽完,輕笑出聲。
這一聲嗤笑中,帶著三分嘲諷,三分不屑,那副玩味的模樣令葉楚秋有一種被鄙視的錯覺,讓她心中分外不爽。
“你笑什麼?”
葉君洛譏笑著抬眸,“自然是笑你。”
“庶女出身,母親無權無勢,就憑你還妄想嫁給離王?”
葉楚秋冷聲:“就憑我腦子比你好使!”
“哦?”葉君洛挑眉,“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大舅去二舅家找三舅說被四舅騙去六舅家偷七舅放在八舅櫃子裏九舅借給十舅的一千兩,究竟誰是小偷?”
“??”
葉楚秋就隻看見葉君洛的嘴巴一張一合,飛快的吐出各種‘舅’,聽得她腦瓜子嗡嗡的,繞的頭都暈了。
這都是什麼鬼問題?
她扶著額頭,就看見葉君洛用一種鄙視的眼神望著她,惱得她圓目一蹬,就要駁斥。
“看來你的頭腦也沒好到哪裏去,就憑你也妄想嫁給離王?憑什麼?憑你想象豐富的幻想嗎?做白日夢嗎?”
“你!”
“不過,你若是乖乖聽話,努力討好我的話,待我與離王成親後,指不定能許你一個通房丫鬟的位置。”
“你!”葉楚秋氣得伸出手,發顫的怒指著麵前的少女,隻覺得少女臉上的笑容、就像鋼針一樣刺眼。
從前,葉君洛見了她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更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曾幾何時,竟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你?你什麼你?”葉君洛睨著麵前的這根手指頭,“你娘沒有叫過你,用手指著別人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連基本的教養都不懂,現在還結巴的連話都說不明白,你智障嗎?”
“你!你!”葉楚秋氣結,所有的話更是哽在了喉嚨裏。
光是在氣場上,她便被葉君洛死死的壓住了。
縱是憤怒,可身體卻產生了畏懼的本能反應。
葉君洛懶得與她多言,轉身便走,這時,葉楚秋才提起一股力氣,猛地衝上去揚起一巴掌:“你敢跟我頂嘴!”
“啊!”
一聲脆響,隻見上一秒氣勢衝衝要打人的葉楚秋,這一秒便嘴斜脖子歪的倒在了地上,發髻歪到耳朵上,狼狽的模樣格外可笑。
婢女嚇得瞪大雙眼,一時忘卻反應。
葉君洛回過身,慵懶的揉著微紅的掌心,眉宇間不怒自威:
“這一巴掌,便是對你的懲罰,往後若是再敢在我的背後搞小動作,小心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