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跟我這種下一秒可能就會拋棄你的人在一起,不如你等那個被你傷害也從未走遠的人轉身。——棄貓效應
林鬱可再次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被子裏的自己沒有穿衣服。她看著身邊躺著的何越明,心裏浮現複雜的感情,有喜歡,有抵觸,有心煩。
捂著臉,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她覺得這個世上男女最尷尬的關係就是曖昧期,什麼都不是,卻什麼都想要。
昨晚她好像隻是陪著他喝了一杯酒,也就是三百毫升不到的葡萄酒,她就喝醉了,後來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記得了。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她覺得這個世上好混亂,蘇唯怎麼辦。
就算是她毀了她的夢想,但是她始終還是有底線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讓她成為這個世上讓人厭惡的人?
她抓著被單包裹著自己,偷偷下床,撿著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也不管床上的何越明有沒有醒來。他早在她睜開眼之前就醒了,他隻是沒有睜開眼。直到她把被子都拿走,他才坐了起來,他的身上也剩下短褲了。
他看著地上被被子包裹著的她,說:“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被一句話就說得渾身僵硬的她,處於全世界都要頻臨凍僵的她,差點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現在就因為他的一句話差點支離破碎。
“你還要逃到哪裏去,除非我死了,就算是你要拋棄我,我也不會讓你安心地走——”見她不說話,他近乎瘋狂的語氣讓她感到窒息到抓狂。
林鬱可拿開被子丟到一邊去,已經穿好衣褲的她,站了起來,對著他忍無可忍地怒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都有婚約了,你要逼著我當小三嗎?你怎麼這麼殘忍?你以為這是愛嗎?毀了一個人,還算是愛嗎?”
兩人撕扯著空氣裏緊缺的氧氣,兩個人都差點窒息。見他沉默不語,林鬱可就猜到了,將憤怒壓抑成憋出了兩個字:”渣男。“然後就要奪門而去。
還沒走出房間,忽然手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回頭一看,她就被何越明逼到了牆與他之間,他的眼底掠過一絲類似疼痛的神色,對上她那憤怒的目光,他就欺近她,吻著她,感受著她的抵觸,他興奮地掠奪著她的美好。
直到他的嘴唇被她給咬破,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是腥甜的味道。
“我跟她,解除婚約了。“
退了兩步,坐在床上的何越明冷靜地說出這句話,看著林鬱可順著牆壁慢慢地蹲坐在地上,她就像是個被拉扯的布娃娃一樣,眼睛都泛紅了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你瘋了嗎?你知道我失蹤那段時間,經曆了什麼嗎?你怎麼還能這樣對我.”
何越明一手按著他自己的太陽穴,一臉疲憊地解釋:“是啊,我是瘋了。你住院期間,我就查到了你的手是她傷了,我就跟她解除婚約了。還有,你身上有傷痕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會介意嗎?愛著一個人就是連對方的傷疤都熱烈地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