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情了?”趙梓龍關心地問。他一直都是比較留意蘇唯身邊的事情的,反正林鬱可跟她也是很親近的關係。雖然他也覺得她不厲害就像是鹹魚一樣弱,但是他還是想要拉她一把。
“我的抽屜裏有她消失的畫。那不是我偷的,我隻不過像平常一樣跑去小賣部買水給蘇唯喝,那是一節體育課。全體的同學都不在教室了,我們都在操場,回到教室,就發現我的抽屜裏有她的畫了。”
“上體育課前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人是誰?體育課結束後第一個進入教室的人又是誰?”趙梓龍很冷靜地問。
林鬱可這才醒悟了過來,原來是趁著這個時間段來坑她的嗎?還真是狡猾的同學。
她要怎麼辦?本來會站在她那邊的蘇唯都不表態了,要她自己一個人怎麼辦?
“去找蘇先森吧。他是刑偵學的學生,應該畢業後就去讀警校了。你去問他,說不定會給你一些有用的意見。不過,你可不要說是我叫你去找他的啊。他很懶的,都不想理事。”趙梓龍眨眨眼地說著,都逗笑了林鬱可。
放學了之後,林鬱可就被輔導員叫到了教務室,罵她:“你怎麼可以變壞,為什麼要偷了蘇唯同學的畫,你不知道她明天就要交畫了嗎?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是的。偷畫的人是不對的,但是——
“我並沒有偷畫。”林鬱可不認,不是她犯下的錯,她為什麼要認錯。她不明白,她雖然也有懷疑的人,但是她也沒有證據,也不敢多說什麼。人活著都是這麼疲憊的嗎?她又不是古代的後宮嬪妃,她為什麼會陷入別人的陰謀詭計裏麵的?
真鬧心。
“你真令人失望。本來我想要推薦團員的你上黨員推薦名單裏麵,還是算了,你這樣的人品不能被推薦。”輔導員歎息地搖了搖頭說。
“真的很抱歉了,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錯。”林鬱可向她鞠躬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她擦拭了一下眼角,不要難過了。
反正都不會有人相信她,沒有偷畫。別人想要的是證據,她要怎麼說服別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離開了學校,她撥打了蘇唯的哥哥蘇先森的電話,她之所以有他的電話,還是趙梓龍給的。他是這樣說的:“如果他問你怎麼有他的電話號碼,你絕對不要說出我的名字啊,不然下次我都不敢幫你了。他很麻煩的,會煩我。”
“你是春天的花,開在秋天落葉紛飛的季節裏.”電話那頭的彩鈴很好聽,溫柔地猶如天籟,林鬱可覺得如果蘇唯願意唱這首歌,一定可以俘獲一批宅男的心,聽了她的歌而當她的粉絲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那麼溫柔而繾綣的歌。
路過了一間咖啡館,那裏有人坐在裏麵。透過落地窗,林鬱可看到了白怡欣和蘇母坐在那裏.
“我聽說了你要跟我的兒子分手,你是怎麼想的?”蘇母喝著咖啡,緩緩地問。
“你第二次邀請我私下見麵,你要知道,我是因為林鬱可那個賤人才跟您的兒子分手的,要怪就怪那個臭丫頭。真的是有媽生沒媽教,隨便勾引別人的男人,不要臉。”白怡欣有些氣得不輕了,光是想到了蘇先森居然會第一次在她的麵前反駁她的話還是幫著林鬱可說了一句公道話,她就會心裏堵得慌。
“我都說了很多遍了,我的兒子絕對不會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你如果錯了,他說你的不是,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蘇母心裏有些不悅,但是臉上仍然還是維持著淡然的表情。
“還真是!我不知道怎麼跟您溝通,我想我們可能會因為年紀相差太遠有代溝了!你不用再來找我了,我是不會先向他妥協的,要麼他就來求我回去,要麼就這樣失去我吧。我會變得更好,我要成為自己的王。”白怡欣氣呼呼地拿起咖啡,就喝了一口。
“很遺憾他還是失去了這麼好的你。你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我想你遲早也是會成功的。我也會扶持你和推薦你的。”蘇母臉上堆著笑,心裏卻是在想著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