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這樣的同學，你一定要抓住他，告訴我。知道嗎？一包辣條批發價是三毛，我賣五毛才掙兩毛，他以為兩毛很好掙嗎？不像是那些大生意的，賣一個一百二十塊的籃球，至少都能掙二十塊。”老板娘盛氣淩人地指著那個低頭離開的學生對著林鬱可說，就好像是在教她，隻是她的語氣太嚇人了。
林鬱可有一種砧板上的魚的感覺。
“聽、聽說，有些美容的香皂批發價二三十塊，都可以賣得七八十塊的，這個不是暴利嗎？為什麼，為什麼賣這些.”趁著同學們都上課了，林鬱可也會好奇地問老板娘。
她雖然語氣很凶，但是她長得很漂亮，就是偶爾的眼神看起來比較強勢，而且還非常鄙視弱者。
“你知道我最喜歡跟那些難以相處的學生相處嗎？賣香皂也不是可以，但是都是坑熟人的，坑喜歡自己的人才有可能買那麼貴的香皂。但是賣這些便宜東西，就能跟一大批窮人相處了，看著那些窮人出身的人後來出人頭地，不是很勵誌嗎？就好像，隻要努力總不會餓肚子的。”老板娘一邊咬著火腿腸，一邊說著。她連自我介紹都省了，林鬱可找貨加到貨架上，有事都是直接叫她老板娘的。
“老板娘人真好。”林鬱可有時吃著老板娘請她吃的最便宜的一塊錢方便麵，泡著熱水吃的，她都會很幸福地感謝老板娘。
“如果你這句話讓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聽見了，他們會笑話你的。因為你的這個想法絕對撐不過一年。”老板娘一臉她不懂的表情搖了搖頭，說。
林鬱可一開始還以為她謙虛，但是她每次給她搬著飲料放到了冰箱裏麵，發現了有些礦泉水瓶蓋都沒擰緊還漏水的，她問，她卻是跟她說：“別管了，都放裏麵賣著。”
都說商人傷人，林鬱可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會這樣。在外麵買的都不會很衛生，沒想到連密封的礦泉水都會有漏水的。她猜測很可能是那些運貨來的工作人員搬飲料放倉庫裏麵的時候太粗魯了，亂丟進去，結果把蓋子弄壞了吧？
但是她即便覺得這樣不好，她也還是這樣做了。她那天故意把那瓶漏水的飲料放到了冰箱底部以為不會有學生抽中的，但是居然會有學生故意往底部抽出一瓶礦泉水買了，或許他是以為越是難以得到的就越好。那天下班，她甚至心裏不安地買了一瓶那樣的水。
“你家裏沒水嗎？還買水？送你喝。下次帶水杯來上班吧。”老板娘說。
“是。”林鬱可如獲至寶的反應，老板娘很滿意。
她一路上勉強地喝了下去，結果第二天她身體也沒有什麼變化，她才放心了了。原來有些看起來陰暗的事情，也沒對人體有多大傷害。她還能承受的，那麼他們或許也不會壞到哪裏去。
畢竟她隻是一個打工的，老板娘要求的話，她哪裏有能力去反駁。連老板娘的話都要反駁，誰還敢要她。
“如果遇到這樣的同學，你一定要抓住他，告訴我。知道嗎？一包辣條批發價是三毛，我賣五毛才掙兩毛，他以為兩毛很好掙嗎？不像是那些大生意的，賣一個一百二十塊的籃球，至少都能掙二十塊。”老板娘盛氣淩人地指著那個低頭離開的學生對著林鬱可說，就好像是在教她，隻是她的語氣太嚇人了。
林鬱可有一種砧板上的魚的感覺。
“聽、聽說，有些美容的香皂批發價二三十塊，都可以賣得七八十塊的，這個不是暴利嗎？為什麼，為什麼賣這些.”趁著同學們都上課了，林鬱可也會好奇地問老板娘。
她雖然語氣很凶，但是她長得很漂亮，就是偶爾的眼神看起來比較強勢，而且還非常鄙視弱者。
“你知道我最喜歡跟那些難以相處的學生相處嗎？賣香皂也不是可以，但是都是坑熟人的，坑喜歡自己的人才有可能買那麼貴的香皂。但是賣這些便宜東西，就能跟一大批窮人相處了，看著那些窮人出身的人後來出人頭地，不是很勵誌嗎？就好像，隻要努力總不會餓肚子的。”老板娘一邊咬著火腿腸，一邊說著。她連自我介紹都省了，林鬱可找貨加到貨架上，有事都是直接叫她老板娘的。
“老板娘人真好。”林鬱可有時吃著老板娘請她吃的最便宜的一塊錢方便麵，泡著熱水吃的，她都會很幸福地感謝老板娘。
“如果你這句話讓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聽見了，他們會笑話你的。因為你的這個想法絕對撐不過一年。”老板娘一臉她不懂的表情搖了搖頭，說。
林鬱可一開始還以為她謙虛，但是她每次給她搬著飲料放到了冰箱裏麵，發現了有些礦泉水瓶蓋都沒擰緊還漏水的，她問，她卻是跟她說：“別管了，都放裏麵賣著。”
都說商人傷人，林鬱可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會這樣。在外麵買的都不會很衛生，沒想到連密封的礦泉水都會有漏水的。她猜測很可能是那些運貨來的工作人員搬飲料放倉庫裏麵的時候太粗魯了，亂丟進去，結果把蓋子弄壞了吧？
但是她即便覺得這樣不好，她也還是這樣做了。她那天故意把那瓶漏水的飲料放到了冰箱底部以為不會有學生抽中的，但是居然會有學生故意往底部抽出一瓶礦泉水買了，或許他是以為越是難以得到的就越好。那天下班，她甚至心裏不安地買了一瓶那樣的水。
“你家裏沒水嗎？還買水？送你喝。下次帶水杯來上班吧。”老板娘說。
“是。”林鬱可如獲至寶的反應，老板娘很滿意。
她一路上勉強地喝了下去，結果第二天她身體也沒有什麼變化，她才放心了了。原來有些看起來陰暗的事情，也沒對人體有多大傷害。她還能承受的，那麼他們或許也不會壞到哪裏去。
畢竟她隻是一個打工的，老板娘要求的話，她哪裏有能力去反駁。連老板娘的話都要反駁，誰還敢要她。
打工，兩個字就是要受氣的。
林鬱可回到了大學的時候，都已經又瘦了一圈。蘇唯再次看到她的時候，都有些不忍心地跟她說：“你來我家吧，來我家吃一頓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