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蘇先森分手了。都是你不好!你知道白沫然跟趙梓龍都分手了嗎?那畫是白沫然偷的,因為趙梓龍幫你說話叫她去認錯,她就轉學了,就因為你。你知道你晦氣嗎?隻要男人認識你就會跟他的原配吵架,不覺得你很可疑嗎?就算是你的處境可憐又怎麼樣?你還是不夠討人喜歡。”白怡欣說完還不解氣,生氣地將手裏的口紅丟向林鬱可,打在她的臉上,掉到地上了。
“那是你們都錯了,所以你們的男友會跟你們吵架。不敢承認自己的錯還把錯推到別人身上的你們有什麼可以驕傲的,是我的錯嗎?我一沒有看上你男友,二沒有看上她的男友,我憑什麼晦氣你們?哦,你的前男友還是我親哥,你要是不分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到時還要繼續吵架嗎?”林鬱可覺得也是忍無可忍了,既然要吵,就吵到底了,反正她今天受的也夠多了。
“親哥?哈哈哈,有錢人的私生女之類的?難道你想要說你媽媽也是小三嗎?破壞他們家的女人?不會吧,我就知道你不夠善良。”白怡欣一副她很善良,而林鬱可很壞的語氣說。
林鬱可完全沒有心情跟她吵下去了,她隻要扯上了她的母親,她就心疼,而且並不是她的母親破壞別人的家庭,而是她的母親有兩個男人。
要說受害者的話,那也是她的親生父親。
所以說,現在的壞女人又怎麼會隻局限於破壞家庭,完全就是偽裝成好女人,混跡在男人身邊。
“你是不是很煩,如果很煩,我就給你一巴掌.哎喲,你別走啊。”白怡欣見她不回答,又看到她轉身要走,就踏著高跟鞋緊跟著她走出衛生間,還拉扯著她的頭發,咒罵著說:“你看你的頭發都亂了.”
一個男人推開了白怡欣,護在林鬱可的麵前,責備著白怡欣說:“你怎麼老是愛欺負人,難道你的心是沙子做的,非要進別人眼裏,讓別人不舒服,你才安心?”
“嗬嗬,林鬱可你厲害哈,一個何越明被你搞死了,一個黎夜風進監獄了,一個你所謂的親哥跟我分手了,一個你所謂的學長趙梓龍跟他的女友分手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幫你說話的?你還真的是勾三搭四,到處留情,惡心人。”白怡欣妒忌地說,她心裏在罵著她,認為她不過就是靠男人,算什麼厲害,借助別人庇護的人都是軟弱。
“衛黎。”林鬱可有些吃驚,沒想到會在咖啡廳看到他。即便是他,她也知道他可能會被白怡欣幾句話動搖了,她沒她說的那麼不堪,她跟他們都沒有什麼親密的,都隻是跟何越明一個人好,其他都是朋友,感情最好的朋友是黎夜風。
“如果一個人隨便被別人說的幾句話就毀了,那麼那個人也真的是不夠聰明。隨便聽幾句不中聽的話都能讓自己陷入癲狂。”衛黎不以為然地說。
以他的語氣來看,她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他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甚至很可能是個隻要付出一點就會想要得到一切的,有野心而貪婪的男人。
如果真的是她以為的那樣,她該怎麼告訴他,她現在心情不好,她隻想回到一個小角落蹲著睡一覺。
“嗬嗬,看你說的你多厲害似得。我告訴你,我可是跟經紀人公司簽約了的,我很快就會成為明星了,我當紅了之後,你可別後悔你對我說過這些話。”白怡欣非常傲慢地說。她好像是以為她隻要努力,她就能得到一切她想要的,包括男人和事業。
“你知道咖啡為什麼是苦味還受歡迎嗎?因為喜歡甜的都是小孩子,隻要長大了的人都該喜歡苦味的飲料,包括咖啡和茶。”黎衛伸手搭在林鬱可的肩膀上,很自然地說著。他的穿著非常普通,白怡欣很容易就看小他。
她看到她有人護著就更加嫉妒了,冷哼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反正對於她來說,她也不急在一時跟她吵,以後多的是機會,如果林鬱可忽然消失了,她還後悔到腸子綠了。
衛黎等到她離開了,才問林鬱可:“你知道匣子嗎?何越明的匣子在哪裏,你知道嗎?”
林鬱可才鬆一口氣,很快就知道他這樣一說,提到嗓門上了,為什麼今天有兩個人跟她說到匣子,那個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