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二三十個雷龍的小弟,晃著鋼管,舉著西瓜刀,有的人抓著板凳,就一窩蜂的朝著林天圍了過來。
也就是這一刻,牧成當即大喝一聲:
“哼,一群垃圾!你們欺負我哥哥嫂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敢欺負我牧成的家人,你們真的太作死了。”
牧成說完,瞬間化為一道殘影,宛如一頭發瘋的餓狼,衝進了一群待宰的羊群之中。
嘭!
牧成一拳轟出,就能一下子打殘一兩個小青年。
呼!
牧成一個掃堂腿,也能掃斷無數個小青年的腿腳。
劈劈啪啪!
牧成再一陣大開大合,不到三十秒,就把這群小青年,全都打得斷手斷腳。
這牧成,不愧是神秘高手,出手起來,相當的狂暴。就連一邊的林天,看了牧成的身手,也暗暗的感歎:這出招的速度,也太快了!我現在的身手,可能隻能跟牧城打個平手。看來,我還得瘋狂的給人治病,盡快把天書的等級升上去,才能打贏真正的高手呢。
林天可明白,這個世界上,比牧成厲害的高手,應該還有不少。
而現在的自己,連牧成都有幾分忌憚,以後又如何勝得了真正的高手呢?
是該努力了!
牧成打完,林天讚賞性的誇獎了一句:“牧成老弟,不錯啊,身手好俊!”
牧成本來就十分的膜拜林天,沒想到林天此刻居然誇獎自己的身手,牧風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牧成趕緊恭敬的說道:“天哥,你就不要謙虛了。你的身手,那才叫俊呢。”
就在林天和牧成互相對誇的時候,地上的雷龍,卻突然瘋了一樣,一會兒大笑不止,一會兒又淚流滿麵。
這種癲瘋之人,牧成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裏,牧成就見到無數人都是這種癲瘋的症狀。
那晚上,牧成就在猜測那一切都是林天的傑作。
而剛才,牧成是親眼看到林天把一枚銀針,朝著雷龍的脖子刺了一下。
盡管當時林天的速度快得逆天,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但是牧成這種高手還是能看清楚的。
“果然是天哥的傑作!天哥這讓人瘋掉,半天後直接死掉的手法,果然厲害!”牧成的心裏,這麼想著。
牧成也明白了另外一個道理:果然是良醫可愛,暴醫可怕!
得罪誰,也千萬不要得罪暴醫!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雷龍已經癲瘋,離死也隻是半天的事情了。
咚咚咚!
此刻,牧家餐廳的門口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一對黑壓壓的大漢,又闖了進來。
這些人,步子沉穩,麵色陰冷,手裏都有鋼管和西瓜刀,應該是張宇的人。
剛才雷龍就說過,張子龍正在趕來的路上。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穿得人模狗樣的張子龍,吊著一根雪茄,一搖一晃的就走了進來!
張子龍首先看到餐廳裏麵,橫七豎八的都躺著斷手斷腳的小弟們,可是氣得跳腳:
“麻蛋,誰,到底是誰,把我小弟直接打殘廢了?在湖東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敢不給我們張家人的麵子。”
張子龍罵完,放眼一看,發現就連雷龍也哭笑無常,像是瘋了一樣,可是驚得非同小可。
緊接著,張子龍的目光,就看到了林天、牧成和牧成的哥哥嫂嫂。
張子龍不僅認識林天,還認識牧成。
一看到林天和牧成,張子龍就明白了:雷龍這一次,是栽在了林天和牧成的手裏。
噠!
張子龍把雪茄丟在了地上,然後用他的皮鞋,使勁的踩著煙蒂!仿佛,那煙蒂就是林天和牧成,張子龍一定要把這二人踩得粉碎。
張子龍踩完煙蒂,眼神十分惡毒的盯著林天四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嗬嗬,一個林天,一個牧成,你們兩個,膽子真大啊!居然來到我們湖東了!難道你們不明白,湖東的天,叫什麼嗎?最可恨的是,你們還打殘我這麼多小弟,連雷龍也沒能幸免!”
牧成雙手抱抄,麵色陰冷,嘴角一提,脫口道:“湖東這個地方,是我牧成的故鄉!我重回這裏,很意外嗎?我和天哥回來了,你們張家雖強,我們卻沒有放在眼裏!現在,你來了,你的下場必將跟雷龍一樣。”
林天也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以前,你們張家多次去青州打擾我的清閑。而現在,我來了。我也要你們張家,吃點苦頭了。”
呸!
張子龍當即朝著林天和牧成二人的方向碎了一口。
之後,張子龍顯得一臉的不屑:“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在湖東這個地方,我們張家就是天!你們想跟我們張家剛正麵,你們還沒有這個實力,更沒有這個資格。我看,你們還是先把這美婦人送我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