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單柔和袁琳坐在一起。而秦墨則和王雪她們坐在母親的對麵。至於樊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擊到了,還是考慮到有一位親媽、一位幹媽在場,他這個幹爹可以選擇回避了。
單柔和袁琳聊了一會兒,而在這期間,王雪幾女緊繃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聽著單柔和袁琳兩人的聊天。單柔兩人聊了幾句後,單柔這才把目光投到王雪幾女身上。
目光一一在幾女臉上滑過,好似在把幾女和她記憶中看到過的那些照片對號入座,確定對方的身份。短短的幾秒鍾打量,秦母已經確定了誰是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商量好了,單柔也把目光先落在了王雪的身上。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親切的說道,“你就是小雪吧?我聽混……小墨不止一次說過你了。是你一直很照顧他,給他洗衣做飯的。”
聽到秦母的話,王雪級是緊張,又是欣喜。急忙說道,“伯母,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說著,王雪悄悄看了一眼秦墨,麵色微微泛紅。
秦母故意板著臉,說道,“還叫伯母?我可是聽琳姐說了,你都已經喊她幹媽,難道還要繼續喊我伯母嘛?”說這裏,秦母停頓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葉玉燕和許嫣兩人,笑嗬嗬的說道。“你們也是的,還要繼續喊我伯母嘛?”
王雪三女俏臉唰的一下羞紅一片了,小手絞著,停頓了一下。隨即異口同聲的喊道,“媽~”
“哎,好好好!”秦母急忙應了一聲,隨即感慨的連連說了三個好字。
突然,單柔拿出來了幾隻玉手鐲和幾塊奇怪的似是木質木牌。看到那幾隻手鐲,秦墨並沒有在意。可當母親拿出了那幾塊木牌,秦墨的眼睛瞬間被吸引過去了。
這個木牌他見過,小的時候他見過母親的脖子上就掛著這樣一塊木牌的。他聽母親說過,這是當初父親送給她的,據說是秦家媳婦的象征。小的時候他要求母親把這個東西給他看過的。這塊木牌的材質似是木材,可是堅硬程度卻堪比石頭。煞是奇怪的!當初他還詢問過母親,但母親隻是笑笑,並沒有告訴他答案。
看到母親拿出來了這個,秦墨的心髒瞬間提起來了。因為據他所知,這塊木牌就隻有一塊。可是這個時候她拿出來單獨送給了王雪,那讓葉玉燕她們會怎麼想啊?秦墨緊張的看著母親,不斷給母親使著眼色。
可秦母好似沒有察覺到秦墨的異常,依舊不疾不徐拿出其中一直手鐲,然後拉過王雪的玉手,把玉鐲子套在了王雪的手腕上。又拿出那塊木牌,放到王雪的手上。輕輕拍了拍王雪的手,說道,“第一次見麵,媽媽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送給你。這手鐲呢,是我找別人定做的。至於這個木牌,據他父親所說,是秦家媳婦的象征。”
一開始王雪受到秦母送給自己的玉手鐲,雖然很開心,但並不是很激動。可當秦母說出來,這塊木牌代表著秦家兒媳的身份。王雪下意識的用力握緊了木牌,好似生怕被別人搶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