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一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車上坐著兩個大老爺們。自然不是別人,正是秦墨和羅盛兩人。
“瘋子,你真的打算那麼做啊?那可是虎口拔牙啊,你想要死能不能別拉上我啊?”駕駛著越野車,垮著臉,一副好似去刑場赴死的樣子。
“如果你想要死得快一點,就盡管不看前麵。以現在的車速,如果撞出車道,百分之五十的幾率你會掛掉。”睜開眼睛,撇了一眼哭喪著臉的羅盛,不疾不徐的幽幽說道。
幽怨的看了一眼秦墨,無奈的收回目光,盯著前麵。“瘋子,你倒是和我透個底啊。我這心裏麵一個勁打鼓呢。跑到人家地盤上挖人,你知不知道這是多麼招人恨的事情啊?
之前我隻是挖了曾毅他們幾個人,結果就被局長叫去臭罵了一頓。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局裏麵的老人,局長手下留情。你信不信換了一個人,局長就敢直接掏槍了。現在咱們跑到人家軍隊上挖人,這個……你確定你沒有瘋了?”
他是真的很緊張,軍隊那些人可一個比一個脾氣暴躁。那裏麵全是大老爺們,每天接觸的都是打打殺殺的,脾氣怎麼可能不暴躁呢。更何況陳誌勝將軍那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氣。現在他們跑到他的地盤上挖人,這不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嘛。
看著羅盛一臉緊張,忐忑不安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你放心吧,既然我讓你這麼做,那就是有一定把握了。再說了,就算你想要挖人,如果沒有陳誌勝點頭答應,你能夠把人帶走嘛?
所以說,真正的問題還是在陳誌勝身上。所以,到時候就算是真的炸了,頂雷的那個人也是我。這下子,你總放心了吧?!”
“放心個屁啊!”老臉唰的一下垮了下來,哭喪著哀嚎道。“頂雷?你能頂得住嘛?如果陳將軍真的發火了,我鐵定也要跟著你一起倒黴。”他可不傻,如果秦墨真的惹『毛』了陳將軍,陳將軍豈會放過了他這個‘同夥’。所以說,秦墨剛才的話,簡直就是騙鬼的呢。
看到羅盛不上當,翻了翻白眼。“信不信隨你!”撂下一句話,便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
衝著閉著眼睛假寐的秦墨,狠狠的豎了豎中指,嘴巴微張,比劃出一個口型:“小人!”
“咳咳……”秦墨突然輕咳一聲,嚇了羅盛一大跳,急忙收回手,眼睛盯著前方,好似剛才他什麼也沒有做一般。
等到秦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目的地。十二集團軍駐紮營地,越野車緩緩停在哨卡前。一名士兵走上前,敬了一個禮。“請出示證件!”因為越野車掛的是軍牌,所以,這名士兵知道並沒有直接讓他們離開,而是讓他們出示證件。
羅盛二話沒說便把一個證件遞了過去,士兵結果證件翻看了一下。目光在羅盛和秦墨兩人身上打量一眼,問道。“抱歉,我們並沒有接到允許你們進入的相關命令。”
“什麼意思?!”羅盛不由得一怔,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對不起,這裏是軍事重地,請你們馬上退回去!”士兵敬了一個禮,伸手指向他們剛才來的方向,非常明確的告訴羅盛他是什麼意思。
羅盛急忙轉過頭看向一旁的秦墨,眼中滿是疑『惑』。在羅盛疑『惑』的目光,秦墨這才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那名士兵。“你打電話到上麵,就說我要見陳誌勝將軍,他們會告訴你們該怎麼做的。”
士兵狐疑的看了一眼秦墨,不過倒也接過了他的證件,走回到崗亭內開始聯係上級。而在同時,秦墨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陳誌勝,哪位?”電話剛一接通,便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嘴角微微上翹,笑說道。“陳叔叔,我是秦墨。”
陳誌勝是李老將軍帶出來的兵,而以他和李穎的關係,稱呼陳誌勝為陳叔叔,倒也無可厚非。
電話對麵的陳誌勝愣了一下,好似是在思考秦墨是誰。“哦,是賢侄啊。”不一會便想起來了秦墨的身份,恍然大悟的說道。“賢侄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說吧,隻要是叔叔能夠做的,就絕對不推辭。”
聽著陳誌勝的話,心中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來上一次的事情,已經讓他在這位將軍的心中留下了一個惹是生非的感覺了。剛想要開口否認,卻在話到了嘴邊的時候,眼睛微微一亮,話到了嘴邊又變了。
“陳叔叔,實在是抱歉,打擾到您了。不過這一次還真的有事情要麻煩陳叔叔您了。”微微寒暄了一句,便順著陳誌勝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