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墨的解釋,樊愷不僅沒有放下心來,麵‘色’反而越發的凝重了。就是因為你和他們見過幾次麵。整個漢京市官員千千萬萬,為什麼偏偏你和這兩個人見過數次麵?還有,上一次你在重傷昏‘迷’入院,醒過來後第一時間把胡炳然找了去。這一切都會讓其他人以為胡‘亂’猜測,誤以為是你在釋放某種信號!”
秦墨臉上輕鬆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了,心中咯噔一聲,立刻沉了下去。是啊,整個南海市官員成千上萬的,自己從來都不和這些官員有‘交’集,但偏偏和蕭正浩、胡炳然兩人有過‘交’集。
盡管隻不過是見過幾次麵而已,但相比較和其他人連句話都欠奉,這已經是比較親近的行為。誰能夠保證別人不會多想?
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道,秦墨臉上的表情不禁顯得有些難看了。如果不是今天幹爹點出來,他根本就不會察覺到這一點。
像秦墨和蕭正浩、胡炳然兩人的關係,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說出去人家都不會以為雙方是朋友,畢竟接觸的太少,關係也不親近。可落到了秦墨的身上,那意義就不同了。
正如樊愷所說,秦墨現在就是那令人大部分人都不喜歡的劣茶。既然不喜歡,自然就有很多人把目光集中到秦墨身上,說是為了挑刺也好、為了抓住秦墨的小辮子也好。總而言之,必然會非常密切的注意秦墨的一舉一動。
在這樣情況下,秦墨對其他人避而不見,偏偏對蕭正浩和胡炳然兩人特殊對待。這是不是在釋放什麼特殊的信息呢?恐怕所有人都會這麼猜測的。
看到秦墨臉‘色’變得不太好,樊愷知曉秦墨現在肯定是認識到問題所在了。“你也不用擔心什麼,無論是蕭正浩,還是胡炳然,都是組織上值得信賴的同誌,而且也都是經得住考驗和推敲的同誌。所以,你和他們走得近一點倒也沒什麼大礙。”
略微停頓一下,樊愷又補充道:“我今天之所以和你說這麼多,是要提醒你,和蕭正浩他們接觸沒問題,但也要給自己定位清楚,切記不要和官場中人有太過密切的聯係。”
本來樊愷也並沒有留意到這些狀況,但今天胡炳然特意跑到家中來,而且還是一副彙報工作的姿態向秦墨詢問該怎麼處理錢家父子倆的事情。這件事給他敲了個警鍾。
胡炳然這麼做,或許並無他意,隻是因為這件事涉及到秦墨,再加上秦墨的身份,這才特意前來打聲招呼。可有一就有二,難保時間久了,秦墨會養生習慣,享受這種命令他人的感覺。萬一以後所有事情,秦墨都要‘插’手,那問題可就可大可小了。
所以,樊愷才決定在這種情況發生之前給秦墨一個提醒,徹底把苗頭給掐死在萌芽狀態。
“幹爹,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直視著樊愷的眼睛,態度嚴肅而又鄭重。略微沉凝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其實,胡炳然今天之所以特意跑來一趟詢問我的態度,也是有特殊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