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這樣!”左立威眼睛驟然一亮,心中激動的叫喊著。
在眾人的注視下,秦墨說道:“玉燕可能不知道,但立威哥你們應該知道。在被劉用計騙到身邊之前,柳青衣有一個私定終身了的男朋友,叫戚英。戚英因為殺死、重傷數人,逃出華夏,後來在非洲立足。
經過我的調查,戚英在非洲混得非常好,擁有一支屬於自己得雇傭兵隊伍,也算是一方人物。這兩年他有回國,而且還和柳青衣取得了聯係。柳青衣一介女流,或許無法搞清楚當年的事情,但戚英回來肯定是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十有八九,戚英是是查清楚了當年的事情。就算沒能查得清清楚楚,但隻要大概了解當年他們都是中計了,也不需要什麼證據,對方就可以找劉報仇。
我猜,柳青衣也是近兩年時間才得知當年的事情,然後和戚英合謀策劃了這件事。這樣倒是能夠說得通。”
他和劉之間的衝突,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一次劉是在劫難逃了,事後劉家人鐵定會調查。他如果遮遮掩掩的,裝作什麼不知道、什麼都不了解,那反倒是惹人懷疑了。
他承認確實對劉做過很詳細的調查,連他身邊的人都調查的一清二楚,這樣才算是正常。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連自己的仇人都不調查清楚,那他也就不是秦墨了。所以,遮遮掩掩才是不正常。
他說的這些一旦傳到劉家人耳中,很容易就會讓劉家人懷疑他是早就發現戚英和柳青衣兩人的陰謀,但卻裝作不知道。事實上,他就是故意讓劉家人這麼懷疑的。
因為與其讓劉家懷疑他是參與這件事,還不如讓劉家人懷疑他是知道戚英等人的陰謀,但卻故意沒有給他們預警。後者盡管也會讓劉家人記恨上,但總比第一種情況要好。
再說了,就算他和劉沒有仇怨,那他同樣也沒有義務提醒劉家人啊。劉家心中就算再怎麼記恨,但也沒有理由支撐他們理直氣壯的指責他。
無論是把自己摘得太幹淨了,還是把自己置於事件之中,都會惹來劉家的糾纏和報複。前者是摘得太幹淨,反而變成此地無銀三百兩。後者嘛,完完全全就是主動承認。隻有像現在這樣,遊走在事件的邊緣,讓劉家人明白,他雖然和這件有關,但最多也就是個冷漠的看客。這樣才是最安全!
“戚英回國了?!”左立威兩兄弟眼睛微微瞪大,很是驚訝。“難怪!難怪!如果是戚英回來了,那恐怕真的就和你猜測的差不多了。”
對於戚英,他們雖然不熟悉,但卻也不陌生。當年的事情也是鬧得風風火火的,戚英之名,可著實震動了整個京城的。
別說戚英查清楚了當年的事情,就是沒有查清楚。單就是劉趁著他遭難離開華夏,搶了他的女人這一條,戚英就不可能和劉善了的。
如果戚英在國外混得落魄潦倒也就算了,可偏偏他還在非洲混開了,擁有一支雇傭兵隊伍,這還真的是天要亡劉啊。
左立威突然想到了什麼,搖搖頭。“本來我在想,劉家這麼興師動眾的,柳青衣鐵定跑不了了。但加上一個戚英……嗬嗬,還真的不好說了。”
秦墨眉頭微蹙,略微沉凝一番,搖搖頭。“我倒不這麼認為。戚英雖然在非洲混得不錯,能力也肯定毋庸置疑。但這裏是華夏,隻要劉家反應快一點,想要趁著他們逃出華夏之前截住他們,倒也不是不可能。”
“秦大哥,你這麼想是因為你還不了解戚英。”左立武感慨的說道。“當年戚英殺死、重傷數人,倉促之下都能夠擺脫各方力量的圍追堵截。現在他在非洲當了雇傭兵這麼多年,而且這一次明顯是有計劃,更加不可能被人抓住了。”
秦墨沉默了,沒有在說話,落在左立武眼中就變成了是找不到依據來反駁他的話。
但事實上,秦墨心中依舊還是不以為然,戚英當年能夠逃走,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的華夏無論是軟件、還是硬件方麵,都還隻是一個落後的國家。
可現在的華夏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華夏了。如果當年的事情放到現在,戚英別說跑出國了,就是京城他都出不去。
秦墨的想法沒錯,盡管做了很多準備,但戚英現在還是遇到了麻煩。
戚英能夠想得到走水路,從津港離開華夏,劉家人會想不到?官方會想不到?所以,劉家這邊發現狀況後,第一時間便通知了津港方麵,全麵戒嚴,嚴查每一個進入津港的人。
最後一步!就差最後一步,戚英等人能夠暢通無阻進入津港了。可現在,他們望著封鎖了出入口的津港,臉色異常的難看。
“該死的!”負責開車的勇子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陰沉著的臉上好似都能夠滴出來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