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明白!”
見秦吏態度堅決,柳玄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收下錢。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哦,對了,我的身份保密。”
“徒兒明白,紅衣大人先前已經吩咐過了。”
說完,秦吏直接起身,向貴賓廳外走去。
目送秦吏離開後,柳玄濟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馬上給吏然藥業注資十億。”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不確定的聲音,“柳老,您真的確定給吏然藥業注資十億?”
“據我所知,吏然藥業總資產還不到兩千萬,而且,最近資金鏈又突然斷裂,馬上就要破產了。”
“這個時候投資他們,是不是有些……”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柳玄濟怒喝一聲,語氣極為嚴厲。
和剛才那個在秦吏麵前卑躬屈膝的小老頭判若兩人。
“柳老息怒,我馬上辦。”
對麵嚇了一跳,不敢怠慢,連忙恭聲答應。
……
出了酒店,秦吏剛準備上車。
一輛大眾Polo在酒店門口停下。
車上走下一人,正是蘇卿然。
“嗯?她來這裏做什麼?”
看著蘇卿然愁容滿麵地走進酒店,秦吏不禁皺眉,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
“閣主,江州銀行剛才對吏然藥業下了最後通牒,務必在明天之前還清所有欠款。”
“否則,將強行回收吏然藥業。”
“蘇小姐被迫來酒店找江州銀行行長李博協商,希望能夠寬限還款日期。”
紅衣忙將事情的原委彙報給秦吏。
“該死!”
聽完彙報,秦吏一拳砸在悍馬車上,堅硬的特製悍馬被生生砸出一個凹坑。
同時,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殺意。
猶如洪荒猛獸,擇人而噬。
區區一個江州銀行的行長,也敢染指他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你先退下!”
“是,閣主!”
看著大步走進酒店的秦吏,紅衣輕歎一聲。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蘇卿然就是閣主的逆鱗。
李博這個江州銀行行長算是坐到頭了。
因為,除了戰場以外,紅衣還是第一次從閣主身上,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殺意。
……
總統套房外。
看著半掩的房門,蘇卿然滿目掙紮。
上樓前,酒店工作人員告訴她,李博有交代,房門沒關,讓她直接進去,不用敲門。
她很清楚進入這道門,便如同進入狼窩。
可,她別無選擇。
吱呀~
深吸了一口氣,蘇卿然推門而入。
房間裏,一個身著白色睡袍的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背對著她。
嗯?
看到眼前這道身影,蘇卿然不禁皺眉。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背影有些熟悉。
“李行長,我是吏然藥業的蘇……”
不等蘇卿然說完,那人站起身,回頭看向蘇卿然,“卿然,你來了。”
果然,這人不是李博。
“怎麼是你?李行長呢?”
“他臨時有事先走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不用了!”
似是意識到了什麼,蘇卿然當即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