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門口的曹流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些保安全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好手,雖不敢說以一擋十,但四五個普通人,絕對近不了身。
可此刻,在秦吏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這不禁讓他對秦吏的身份產生懷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警告你,帝豪可是柳神集團的產業,我勸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否則,柳神集團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啪!”
回應他的是秦吏的耳光。
曹流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巴掌抽飛好幾米。
秦吏這一巴掌雖然沒怎麼用力,但依舊讓曹流差點暈死過去,嘴角破裂,有鮮血流出。
“雜碎,你敢打我?”
“你死定了,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曹流吐了一口血水,惡狠狠地瞪著秦吏嘶吼。
打狗還要看主人,他雖然隻是個保安隊長,但好歹也是柳神集團的人。
整個江州,有誰敢不給柳神集團麵子,除非不想活了。
可惜,秦吏完全無視他的恐嚇,徑直走向他。
“你……你想幹什麼?”
“我告訴你,柳神醫他老人家現在就在酒店,你要是敢亂來,他老人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曹流惶恐不安,忙請出柳神醫這尊保護神,希望能夠嚇退秦吏,不要把他也扔下樓。
“好,那我現在就給你個機會,馬上給柳玄濟打電話,就說我秦吏在這裏等他。”
秦吏俯視著曹流,宛若一尊死神。
聽到秦吏的話,曹流不禁一怔,看秦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沒錯,就是傻子!
否則,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蠢話。
在柳神集團的地盤等柳神醫,簡直是自尋死路。
“殺死我兒的雜碎在哪?”
曹流剛撥通電話,一聲怒吼在走廊裏炸響。
緊接著,一個怒容滿麵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走廊之上。
中年男人正是杜學武的父親,杜家家主杜海。
在他身後跟著四名身形魁梧,眼含煞氣的黑衣保鏢,氣勢逼人。
看到杜海出現,曹流忙收起手機迎上前去,指著秦吏和蘇卿然道:“杜家主,就是他們兩個把杜少推下樓的。”
杜海怒目而視,戾氣十足,“你們這對狗男女,今天必須給我兒子償命。”
“你兒子是我扔下樓的。”
秦吏麵色坦然,毫不否認。
“很好,你承認就好。”
“說吧,你想怎麼死?”
杜海氣極反笑,看著秦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他沒想到秦吏殺了人,還敢如此猖狂,簡直是在找死。
“五年前,一名花季少女在天禾大廈頂樓跳樓自殺。”
“兩年前,一名良家婦女受辱而死。”
“一年前……”
“這些,全都是拜你兒子所賜,而你這個做父親的,卻視而不見。”
“現在,他竟敢對我老婆不軌。”
“你說,他該不該死?”
秦吏將杜學武這些年犯下的罪狀一一細數。
如果杜學武隻是對蘇卿然不軌,他固然不會輕饒,但也絕不會要其性命。
可當他讓紅衣調查完杜家後,才知道杜學武這些年造了那麼多孽。
更讓他震怒的是,整個江州竟然無人敢管,任由杜學武逍遙法外。
既然沒人管,那就他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