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曾想,小寒在袁家莊園門口,竟然被歹人打了,還搶走了小寒的邀請函。”
“嗯?有這種事?”
袁定山頓時皺眉,“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我袁家門口行凶,還搶走邀請函。”
不等馮戴龍開口,馮蕭寒直接指著秦吏,道:“袁爺爺,就是那個雜碎。”
“雜碎,你還不趕緊滾過來向袁爺爺跪下謝罪!”
順著馮蕭寒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正襟危坐的秦吏身上。
隨即,全場一片嘩然。
這個家夥剛才當眾廢了蘇明宇一隻手,還打傷了袁家未來的繼承人。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連邀請函都是搶來的。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如此膽大妄為。
難道,他不怕死嗎?
在所有人注視下,秦吏麵色坦然,靜靜看著袁定山。
袁定山眉頭緊皺,仔細打量著秦吏,雙目中有惱怒,也有疑惑。
今天是他的壽宴,整個江州的大家族幾乎全都到場了,這足以證明他在江州的地位。
可現在,竟然有人當眾鬧事,這無疑是打他們袁家的臉。
之前壽宴上的事情,他也都了解了,但為了能夠讓壽宴順利進行,即便是他最器重的孫子被人打傷,他也選擇先不去追究。
可現在馮家父子當眾說出此事,他要是再不表態,讓在場的人如何看袁家。
以後,袁家還有何顏麵在江州立足。
“原來那邀請函,還真不是你的。”
袁峰冷笑一聲,原本以為秦吏的邀請函是通過關係弄到的。
畢竟,每年都有這種人,為了參加袁家壽宴,結交各界名流,不惜花重金得到邀請函。
如果那張邀請函真是秦吏的,也就罷了。
可沒想到,竟然是搶來的。
這樣一來,正好給了他一個正大光明報仇的機會。
“年輕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幾次三番在老夫的壽宴上鬧事,到底意欲何為?”
袁定山終於開口了,語氣中帶著不悅,還有一絲威嚴。
“袁爺爺,他是蘇家的上門女婿,據說當了六年兵,剛剛才回來。”
不等秦吏開口,馮蕭寒搶先回答。
他雙目中滿是怨毒之色,嘴角掀起一抹獰笑。
剛才,他和馮戴龍來的時候,已經通知家族強者在袁家莊園外麵候著。
隻要秦吏敢踏出袁家莊園一步,定然讓其血濺五步。
可沒想到秦吏竟然不知死活,在袁家壽宴上鬧事,這樣一來,倒是省去了他們不少麻煩。
他相信,袁家一定不會放過秦吏,有袁家出手,就算秦吏今晚不死,也好不到哪裏去。
“小寒,不許多嘴!”
察覺到袁定山麵色不悅,馮戴龍忙喝止馮蕭寒。
直到此刻,他才有些後悔,剛才自己不該將此事當眾說出來。
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隻能等宴會結束後,再向袁老爺子賠禮道歉。
“袁家好歹也是江州四大家族之一,怎麼袁家主的壽宴請來的賓客,全都是一些跳梁小醜。”
“果然,人以群分,物理類聚,這樣看來,袁家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