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罷手呢?”
不等袁定山說完,就被秦吏搶先打斷。
他當然知道袁定山想說什麼,無非就是告訴他,與袁家為敵的下場有多慘。
可惜,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年輕人,你當真要與我袁家不死不休?”
麵對如此強勢的秦吏,袁定山徹底怒了。
他沒想到秦吏竟如此猖狂,真當他袁家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不成?
“跟我不死不休?袁家,也配?”
秦吏覺得有些好笑,他真不知道袁定山哪來的底氣,跟他說這樣的話。
區區一個袁家,他彈指可滅。
“讓袁浩滾出來!”
秦吏厲聲喝道,聲若驚雷,讓眾人不由耳膜震痛。
“爺爺,我……”
此話一出,躲在人群中的袁浩,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
盡管,他不知道到底哪裏得罪了秦吏這尊殺神。
可一想到袁峰和白屠的淒慘下場,叫他如何能不害怕?
“孽障,你到底做了什麼?”
袁定山氣得直跺腳,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我也不知道啊!”
麵對袁定山的質問,袁浩一臉懵。
他也想知道,到底哪裏得罪了秦吏。
“你就是袁浩?”
秦吏看著瑟瑟發抖的袁浩,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我不認識你,你……你到底是誰?”
感受到秦吏的冰冷目光,袁浩都快急哭了。
他可以確定,他真的不認識秦吏,甚至都沒有見過。
又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在哪裏得罪的秦吏?
“你認識她嗎?”
秦吏指著輪椅上的秦兮,寒聲問道。
“不……不認識!”
看著輪椅上目光呆滯的秦兮,袁浩下意識搖頭。
已經過去八年了,就算秦兮容貌不改,他也不見的能認得出來。
更何況,這八年來,秦兮的容貌早已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他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那你可還記得,八年前,被你開車碾壓的那個女孩?”秦吏沉聲問道。
“唰!”
此話一出,袁浩臉色大變。
八年前,他酒駕撞了一個女孩,可根本沒當回事,非但沒有下車,反而還開車從女孩的腿上壓了過去。
後來,也沒見有人來找他,便沒有把事情告訴家裏。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可他沒想到,八年後的今天,秦吏竟然在他爺爺的壽宴上提起此事。
難道眼前這個瘦如骨柴,目光呆滯的活死人,竟是八年前被他殘忍碾壓的女孩。
可讓他感到詫異的是,秦吏跟這個女孩是什麼關係,又是怎麼知道人是他撞的。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八年了,如果秦吏知道是他撞得,為什麼不早來找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袁浩選擇了否認。
如果他現在承認人是他撞得,秦吏絕對不會放過他。
而且,當這麼多人的麵承認,他們袁家的聲譽也會遭到損傷。
所以,他不能承認,反正秦吏又沒有證據。
隻要他不承認,秦吏能把他怎麼樣?
“那這輛車是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