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童先生迎麵刺來的淩厲短劍,昆侖長刀拖地,主動上前迎戰。
就在兩人距離不到一米時,昆侖刀鋒猛然一轉,橫掃而出。
童先生縱身一躍,從昆侖頭頂越過,作勢要刺向昆侖後背。
昆侖忙轉身將刀橫在胸前心髒位置,準備迎接這淩厲一擊。
然而——
下一刻,他臉色一變。
童先生突然轉身,身形如箭,直奔秦吏的心髒刺去。
他知道,繼續跟昆侖糾纏下去,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想將其斬殺,更是難上加難。
隻要先殺了秦吏,萬事皆定。
“老匹夫!”
昆侖氣罵一句。
他沒想到,這個糟老頭子的目標竟不是自己,而是秦吏。
他想追上去阻止,卻已然來不及。
鋒芒畢露的劍尖,距離秦吏近在咫尺。
見秦吏坐著不動,童先生嘴角掀起一抹猙獰笑意。
他知道,他成功了!
電光火石間,秦吏輕輕一笑。
屈指一彈,一粒瓜子射出。
“找……”
不等童先生說完,臉色狂變。
他這柄短劍乃是由造劍名師精心打造而成,削鐵如泥,無堅不摧。
可此刻,竟然被一粒瓜子給震碎了。
恐怖的無形之力,將他整個人都撞飛了出去,將別墅院牆撞塌。
“噗……”
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童先生驚駭萬分,“你……你竟然是宗……”
唰!
不等他說完,一道寒芒閃過,他的腦袋直接滾落在地。
雙目圓睜,滿是驚駭與不甘。
他死不瞑目!
“昆侖有罪,請閣主責罰!”
昆侖轉身,大步走到秦吏麵前,雙膝跪地。
“站起來!”
秦吏怒喝一聲。
昆侖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站起身。
“以後再敢下跪,就滾去北荒喂馬!”
北荒所有戰士不準雙膝下跪,這是秦吏定的規矩。
“吏哥,我錯了!”
一聽到喂馬,昆侖連忙認錯。
他曾因違反軍紀,被秦吏罰去北荒馬場,喂了一個月的馬。
偌大一個馬場,上萬匹戰馬,就他一個人每天負責填料飲馬,還要鏟馬糞。
而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不準喝酒,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整天隻能對著一群戰馬拍馬屁。
哪怕是被罰去便將站崗也比那強。
砰!
紅衣一腳將曹青山踹飛出去,正好落在秦吏麵前。
曹青山趴在地上,鮮血自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
他沒有抬頭,隻是慘然一笑,緩緩閉上眼睛。
他知道,這次真的完了!
“你這身手,可配不上你的狂傲!”
秦吏看著他,淡淡開口。
“閣主,要殺就殺,何必辱我?”
曹青山猛然睜開眼,抬頭看向年輕的秦吏,嘴角滿是苦澀。
“不怕死,還算有些骨氣!”
秦吏輕輕一笑。
曹青山明知他的身份,卻沒跪地求饒,這讓秦吏有些意外。
“嗬嗬,秦吏,秦無生,天命戰神,北荒之主,天閣閣主,能死在您手下,我曹青山也算不枉此生,哈哈……”
曹青山笑了,笑的很狂傲。
“死在我手下?你,可不配!”
秦吏搖了搖頭,說道:“回去告訴肖昆,在敢插手江州之事,他這個荊州之主,就該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