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強迫芸兒姑娘的事情你可知?”鄭傾城丹唇輕啟,不卑不亢,努力的抑製住自己的情緒開口。
沒想到會提出此問題的張雷還是愣了下,他還以為會向他問關於太子的事情,看來還是高估了眼前的人,也是,這些事情他瞞的那麼好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暴露?
“必須實話實說,否則你兒子狗命瞬間沒有。”
她眉毛一挑,連話都不需要說,秋雨立馬就飛奔上去把人帶了下來,順便還加固了他嘴裏的填充物和綁著的繩子,秋雨一支手掐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一把明晃晃的劍架在了張文的兩胯之間。
可以同時命喪黃泉和斷子絕孫。
“知道又如何?不是已經補償過她們母女倆人了嗎,那銀子可是一輩子都花不完的。”
張老板有些心虛,但依舊理直氣壯的說出,不過是兩個賤民而已,有什麼值得好聲張的?那種貨色的女子除了長得好看連給張家提鞋都不配,更別說是迎她入門了!
“我呸!爹和兒子真是一個德性,不愧是子承父業呀。”宋星辰也沒閑著,把芸兒姑娘同樣請到了現場,畢竟這也與他有關係,當麵對質讓她了解一些情況也是好的。
芸兒姑娘本來在路上柔情似水,不過剛到門口看到張老板和張文的那一刻便瞬間變了副模樣,回到了有攻擊性的一麵,眼中一抹痛苦的神色消失得很快。
在她出現的那一刻張老板眼睛裏明顯有一絲嫌棄的意思,她之前還苛責過兒子怎與那樣的女子糾纏在一起,不過在兒子的舉薦下品嚐過它身體的美味之後,就有些迷戀上了。
沒錯,這是眾人都不知道,劉芸姑娘也從未提起過的隱藏實情,甚至可以說她“自己”都“忘”了。
“頭好疼……啊!不要出來。”劉芸一邊捂著腦袋表情掙紮而恐怖,接著便又恢複了平靜,再次睜開眼,一雙眼睛閃了下,不再是之前有攻擊性但又有些理智的樣子。
她比之前更加放得開,痞裏痞氣的在眾人的注視下抬起牆角的一塊板磚就要往張老板的腦袋上砸。
“呦?我當這是誰呀,原來是咱們張老板,嘖嘖,看著人模狗樣的要不要老子給你腦袋上砸些裝飾?”她語氣極為輕佻,宋星辰和鄭傾城等人站在一旁並沒有阻攔,而是眉頭略微緊鎖觀察著她此時的樣子。
已經是第四個人了。
隻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出手的機會,雖然芸兒姑娘現在心裏肯定氣的不行,不過那老東西留著還有用,要是逼急了就不好了。
在秋雨和鄭傾城的勸阻說明下,她才稍微收斂的站在一旁,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活脫脫的像個男人。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張老板是知道情況的,而且從芸兒姑娘和他們去到劉嬸家住處來看,那筆所謂的補償金確實是沒有,否則當時也不會連茶葉也一時拿不出來了。
“張老板這些年克扣稅務應該從中撈了不少油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