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開口，“你和你兒子的嘴如果不賤，根本不會有這一出兒，不過計算你們這麼堅持，那麼不如把這麼多年對他不好的事情全都道一次歉吧。”
“我想我弟弟應該很高興看到。”
眾目睽睽之下，顧可柔也明白，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她雖然與鳳息顏的接觸不算特別多，可也直到這個女人絕非等閑之輩。
自己如果現在不順著她，真的能平安出去嗎？
顧可柔不是很想冒這個險。
她努力地做出一個真誠的表情，然後滔滔不絕地道歉。
足足到了晚上，顧可柔才精疲力盡地點頭，“可以了嗎？”
“嗯，應該差不多了？”鳳息顏笑眯眯地翻著手機，“如果我弟弟看了還不高興，我再帶他過來找售後哈。”
“你！”
“怎麼，夫人不願意？”
“……不是。”
“那後會有期。”
鳳息顏走到紀柏宸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二人一同離開了蘇家。
“下次再使喚我，我就收取報酬了。”
紀柏宸輕聲開口。
鳳息顏裝傻，“我什麼時候使喚紀總了，那不是紀總英雄救美嗎？”
“好，英雄救美。”
紀柏宸的回答很順著鳳息顏的意思。
這就讓鳳息顏感覺到了幾分不太對勁與危險。
“故事中英雄救美之後，美女一般會以身相許，準備跳過未婚妻的階段直接做夫人嗎？”
“沒有這種世俗的欲望。”
鳳息顏雙手合十，一副俏皮模樣。
紀柏宸輕輕笑著，手指在她頭上彈了一下。
鳳息顏想到什麼，問道，“你為什麼有蘇家的股份？”
“蘇雲婉給我的。”
“給你的？”
紀柏宸用什麼法子讓蘇雲婉給他股份？
雖然知道紀柏宸的手段不少，可是真要對應上某一個，鳳息顏確實有些困難，
“放心，沒用美人計。”紀柏宸補充一句。
這個男人真的很自信啊！
鳳息顏突然感覺仔細思索的自己多少有點憨。
她揮了兩下手，不再繼續追問這個股份的來龍去脈，隻是問道，
“紀總準備拿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做什麼？”
“吃分紅。”紀柏宸回答得理所當然，“用零花錢買下的，放著玩兒。”
“……”
零花錢…
鳳息顏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知道，紀柏宸說得應該是實話。
可是聽上去怎麼就那麼嘲諷呢。
拳頭硬了。
“紀總願不願意用股份換回零花錢呢？”
“好啊。”
紀柏宸的回答出乎鳳息顏的意料，“如果是你拜托我的事情，我願意幫忙，隻不過，我也需要你對我坦誠。”
鳳息顏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紀柏宸薄唇輕啟，吐出來了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蘇顏？”
果然，剛才自己在蘇家的那番表現，讓紀柏宸過於懷疑了。
更或者說，他這次來，並不是誠心過來幫自己，更不是看蘇家的笑話。
他是來，試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