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忙著拾掇,了風寒;年初一,又吹了風,晚間便有點發冷。年初二晨,測了體溫,比時略高,不覺有點慌張,幸好沒有其他不適。
要是在日裏,多喝點白開水,睡一睡也就過去了;眼下是殊時,便吃了熱毒的藥,可卻不見效。晚間似乎覺得渾身滾燙,便不停量體溫,可溫度高就是37.5攝氏度。
學醫的好友後緊張,詢問我的症狀以近動線。得我可能是了風寒,而且大多宅在家裏的況後,便慰我們不要緊張,還給我推薦了一些藥;後還是叮囑我,如有其他不適一定要時到醫院就診。
我雖說沒不適,體溫似乎就是比時高。愛人如坐針氈,“逼”我多喝水、按時吃藥、按時睡覺。
年初三,體溫仍在36.8到37.5之間徘徊,我把家裏仔細掃了一遍,該洗的都洗了。年初四,體溫一如昨日,我把該曬的都曬了,還把一篇沒寫的文章了尾。
愛人時不時上網瀏覽疫,外麵的局勢不容樂觀。他還會時不時摸摸我的額頭,擔憂地著我:“的沒地方不舒服嗎?如有,一定要說啊!”我故作輕鬆地笑笑:“擔心,我自己有數,沒不適。”他不心,又不停上網詳細查閱****的症狀,然後慰我,也慰他自己。
其間,父母和幾好友不時來電關心詢問,我都說一切還好,無大礙!
年初上午,體溫還是依舊。我和愛人商量:“雖說我沒不適,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愛人有點猶豫,因為我們沒有買到醫用口罩,他怕我到醫院沒病折騰出病來,擔心我會隔離,後還是決定吃午飯陪我去一趟。
愛人到藥店碰碰運氣,能不能買到醫用口罩。我叮囑他好備點用藥給我父母送去,告訴他們就說我體溫已經了,讓他們擔心;順便帶支溫度計來,我換著量一量。
愛人匆匆外出一趟,卻幸運地獲頗豐:終於買到了一袋醫用口罩。雖說有裝,至少不用擔心下午去醫院沒口罩戴了!他還帶來了一些消炎藥和兩支溫度計。
我把家裏的溫度計和買的一支夾在左右腋下,結舊溫度計比的高出了0.5攝氏度,我和愛人又驚又喜;愛人讓我趕緊把兩的一起量一量,結兩溫度計的數值一樣,就是體溫,我們倆一下子笑了,連小家夥都蹓過來抱住我。著前兩天,我都不敢碰,總是避著,便不覺把緊緊摟在懷裏。
後,盯著那罪魁禍首——舊溫度計,我哭笑不得,恨不得把它狠狠摔碎,可終還是把它進包裝盒,輕輕扔進了垃圾桶。
其實,細起來,罪魁禍首哪是溫度計,不過是自己的心魔而已。了風寒就覺得自己會生病,便量起了體溫;體溫高了就覺得應了“時”,便焦慮起來;焦慮不能決問,便又坦然排一切。自己還不覺感歎自己勇敢,哪曾一切都是自編自導,深陷其中!!
也許生中,我們關注的溫度不應僅僅是我們的體,應該是我們麵對困境時自己的內心和人與人之間的誼!
(寫於2010年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