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劉老板和唐子謙出現之前,王思琪對田誌遠不畏懼強權替自己出頭的行為感到一絲的欣喜,但她更多的是擔心田誌遠的安危,當趙彎猶如喪家犬般奪門而出之後,王思琪懸掛在胸口的擔憂總算是放了下來。
王思琪不過還是名學生,況且常年在外讀書,一年到頭難得回興寧幾趟,所以她自然不認識唐子謙,不過從剛才的場麵上不難看出唐子謙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仗著有個縣委副書記老爹撐腰的趙彎也不會怕成這副德性。
“田兄,這樣就放過這小子了??這也太便宜他了吧?”趙彎走後唐子謙有些不滿的抱怨道,他現在打心底當田誌遠是自己的兄弟,眼看著田誌遠在這塊即將成為自己的地盤上被人騎在頭上欺負,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田誌遠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算了,反正也沒多大點事,對了,你怎麼會在這?”
王思琪當著自己的麵兒被人調戲,起初田誌遠是很憤慨,不過當趙彎因為唐子謙的出現而嚇得差點沒尿褲子的時候田誌遠心底的那股憤慨也就消得差不多了,況且他知道王思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也就懶得追究了。
“我來這談點生意。”田誌遠頓了頓,又道:“遇到麻煩你怎麼不給我電話?要不是湊巧來這談生意碰到,那混蛋還不得騎在你脖子上拉屎拉尿啊?”說完轉頭朝一旁候著的劉貴崇問道:“對了,那混蛋是什麼來頭?”
“一個不入流的小痞子,他爸是臨海縣縣委副書記趙正明。”劉貴崇小心翼翼的說道。到了這關頭他也不在乎得罪不的罪趙正明了,臨海縣縣委副書記和唐氏集團唐公子,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該傾向於哪邊,再說了,老子這都快把店給盤出去了,也不怕得罪你一個小小的臨海縣縣委副書記了。
“哼!”唐子謙眉宇間露出一抹蔑視,依舊不滿的道:“一個小小的正處級官員的兒子居然也敢如此囂張跋扈,真當興寧市沒人能管得住他了是吧?我唐子謙最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家的兄弟受人欺負,田兄你放心,下次遇見那個姓趙的,不整死他我就不姓唐。”
“在我店裏發生這種事情,真是抱歉,這樣吧,這頓飯當我請,還望田兄弟不要往心裏去。”金煌的老板劉貴崇也在一旁賠笑道。
這事還真他娘的*蛋,在自己地頭發生這種事,劉貴崇心底早就把那不開眼的趙彎問候了成百上千遍,剛才唐子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表明了田誌遠是他兄弟,這話一出,田誌遠他可萬萬不能1ff8慢,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劉貴崇自然知道人脈的重要性,萬一得罪了這位爺,他以後在興寧市估計也就混到頭了。
唐子謙的態度讓田誌遠有些感動,這家夥雖然是個遊手好閑的二世祖,不過為人倒也算得上講義氣,看樣子得找個機會替他治治腎虧了。田誌遠是不想再跟趙彎這種不入流的小癟三有任何糾葛,不過今天確實多虧了唐子謙,要不是因為他出現,這事或許還真沒這麼容易收場。
想想剛才跟著趙彎的那兩個膀大腰撥的跟班,田誌遠越發的覺得提升功力值是目前最關鍵的事情,要是沒有唐子謙的出現,剛才真起了衝突的話田誌遠絕對沒有把握能放倒那兩個壯漢。
田誌遠笑了笑:“行了,我這又不是被人*,犯得著嘛。”說完田誌遠轉頭跟劉貴崇打著哈哈:“那怎麼好意思啊劉老板。”
嘴上這麼說,但這廝其實心裏一早就盤算著好好敲一敲劉貴崇的竹杠,他娘的,本來老子開開心心的在你這吃頓飯,誰知道他娘的竄出來一條瘋狗,不敲你丫的竹杠還真對不起自己。
劉貴崇一張老臉就像是一張起了褶子的橙子皮般,賠笑道:“哎喲,可千萬別這麼說,您能上我這賞臉我劉貴崇高興還來不及,要是一早知道您是唐公子的朋友,我一早就給您安排好樓上的雅間了,讓您碰上這種事,我這當老板的也有責任,這頓飯算我的,千萬別跟我客氣,您要是再跟我客氣我心可就不安了。”劉貴崇這話倒是實話,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心裏頭七上八下了,就算唐子謙不會改變收購金煌的主意,但十有八九會拿剛才發生的事情來壓價,再不伺候好田誌遠,天知道事情到最後會變成怎樣。
田誌遠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那我就不推辭劉老板的一番好意了。”
“嘿嘿,看您說的,下次要來金煌吃飯您事先給我個電話,我保證安排得妥妥當當不會像這樣一樣有瘋狗打擾您進餐。”劉貴崇賠笑道。他打心底好奇田誌遠的身份,能跟唐子謙稱兄道弟,看來這小子也絕非等閑之輩,不過這興寧市太子黨裏邊好像沒有姓田的?更沒聽說過臉上還有疤痕的,難道是外地來的公子哥?